太多,且不小心被咬上一口;不僅會有性命之憂;還會危及到身邊的人……
“你能站起來嗎?”蘇應泉拉著沈青顏的胳膊想將她拖起來。
沈青顏斷裂的骨骼還未來得及癒合;被蘇應泉這一拉冷汗森森:“你先走吧……”
蘇應泉直接將她背起;正要往大門跑,岩漿紅蜘蛛就已經將大門口堵個嚴嚴實實。
蘇應泉一手託著沈青顏的身子;一手拿著烈水槍;汗從她額頭往下滑落。她的人生經歷過無數次類似的局面;甚至更加困難最後也九死一生。蘇應泉一向自信;但她所有的自信都建立在與同樣種族人類的對抗上,面對可怕的妖獸,此刻她也只有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的份。
眼看岩漿紅蜘蛛就要撲上來吭食,蘇應泉緊握烈水槍打算背水一戰!那些強壯歹毒的紅蜘蛛卻被一道白光掃到一邊去了。
“姐姐……?”蘇應泉見那白光從牆頭掃來,抬頭一看,竟是風若虛!風若虛的手上拿著拂塵,方才將紅蜘蛛打退的,竟是那把柔軟的拂塵?
“姐姐!你快些離開這裡!這些蜘蛛很危險!”
風若虛卻是不理,反而從牆頭越下,落地之時虎虎生風,溫暖的白光吹拂而來,讓渾身的肌肉緊繃到痠痛的蘇應泉精神為之一振,說不出的舒服。
“泉兒退下。”風若虛站到她身前,“你先帶那小娘子去一邊治傷,這裡交給我就好。”
“可是你……”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風若虛將拂塵鋪在手臂上,豎起前臂,指尖立於眼前,眉間一點豔紅慢慢從面板之下浮現,暖光更甚。
岩漿紅蜘蛛慢慢爬向她,已經來到她的腳邊,風若虛睜開眼睛,清聲一喝,空氣中有一道看不見的波紋在推進,蘇應泉只覺耳洞裡隱隱作痛,無形的壓迫感壓到了耳內。
風若虛只這麼一喝,紅蜘蛛竟然全部被掀翻在地,不住地顫抖。
風若虛將收妖袋開啟,把紅蜘蛛統統收入袋中。那麼多的蜘蛛竟能全部化在小小的口袋裡,蘇應泉看著出神。
蘇應泉一直都覺得她這位忘年之交非常神秘,按理來說風若虛算是她孃親的友人。
蘇應泉是在軍營出生的,她父親就是一位赫赫有名的將軍,父母感情很好,母親一直隨軍,懷胎十月也不捨得離開丈夫,孩子就此出生。
蘇應泉的孃親是在一汪清泉邊將蘇應泉生下的,她也因此得名。
別的小孩還在吃糖葫蘆玩布偶時,蘇應泉就已經開始舞刀弄棍。
孃親怕她一個姑娘家整天跟著粗糙的軍人一起喜愛刀劍,以後不好嫁人,便找來丈夫的女軍師帶著蘇應泉。
這位軍師就是風若虛。
蘇應泉一直都記得她十歲那年第一次見到風若虛時,她就是長得現在這番模樣。白膚眉目,清清冷冷間又帶著一絲暖意。孃親說,蘇應泉從小就愛粘著大姐姐。
這麼些年過去了,父母戰死沙場,蘇應泉一日日地長高長大,可是風若虛那張臉卻一如往昔,永遠廿十之相,再過些年恐怕要喊她姐姐蘇應泉都有些喊不出口了。
蘇應泉接觸過妖,心中也是相信世間有神有仙有鬼。
若是要說風若虛不是人類,蘇應泉覺得她定是仙君。
風若虛將收妖袋繫好,轉身問道:“泉兒,你沒事吧。”
蘇應泉將沈青顏放下,搖頭道:“我沒事。”
“沒事便好。這蜘蛛精看似死了,實則沒死,她將妖氣化到了這些紅蜘蛛裡,待這些紅蜘蛛吸收了人氣,她又可復活。”
蘇應泉望著收妖袋;想起巨大蜘蛛的可怖模樣覺得後頸一陣陣地吹涼風。
蘇應泉道:“姐姐可知這些妖怪到底是何來歷?之前收了一隻豔妖,現在又有一隻蜘蛛,長安城可有寧日的一天?”
風若虛正要開口,忽地眼前平添古怪的氣泡。氣泡粘在風若虛的肩頭陡然變大,將她整個人都吞了進去。
“姐姐!”蘇應泉大驚,舉槍便刺!那氣泡看似脆弱,沒想到竟能將烈水槍彈開!
靠在一邊的沈青顏弱聲道:“沒用的……這是妖術,你沒辦法單靠蠻力破解。”
氣泡慢慢浮上天際,風若虛面色慘白想要從氣泡中逃出看似無法。
蘇應泉怎能眼睜睜地看著風若虛受苦,情急之下想起蘇家戰典中最為精妙、她一直修行不成的殺招——白馬刺!她手中的烈水槍是蘇家祖傳兵器,祖先蘇公練成白馬刺之後特意尋來奇材打造一柄最適合施展白馬刺的長槍!蘇應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