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說不準了。
邋遢的酒館的門口,似摸似樣的堆砌著兩個小花壇,只是構造的有些簡陋,太敷衍了一些,即便如此,也象徵著曾經似乎也想要整理一下狼狽不堪的形象,但是那枯死並且被人折斷樹枝當牙籤使用,從而成為光桿的樹苗,在這有些大的花壇裡,此刻便顯得格外的悽慘可憐,一些沒有清理的垃圾,還有噁心的嘔吐物,和使用過的獸薄腸,就這麼丟棄在花壇中,各種怪味混合在一起,散發著難聞的惡臭,吸引著一群群生命力頑強的蠅蟲在胡亂的飛舞,就像是在演繹某種令人心煩意燥的序曲,路過的即便是最粗鄙的野漢,也難免會微微皺眉,覺得不快。
木門上歪歪斜斜的釘著一塊木牌,只有極盡目力才能勉強看清楚,上面寫著的字跡……奇蹟酒館。當然這個酒館,單單看外表,只會讓人覺得絕望,完全不明白奇蹟在什麼地方。
推開木門,酒館裡面是一個頗大的場子,場子左右有一些被分割的極小且單薄的單間,透過簡單的布簾,甚至可以看見一些蠕動的肉色,屋子裡時而傳來一陣陣或是壓抑,或是鬼哭狼嚎似的喘息聲。
而正中間一個個大木桌上,一個個衣衫不整,卻看似豪爽的傢伙,正勾肩搭背的一面喝著酒,一面哈哈大笑。只是他們眼中閃爍著的,分明不是什麼良善之色。
有人惦記著對方的錢包。
有人則是直接瞄準了對方的性命。
或許今天還在一起喝酒,明天他們其中某些人的屍體,就會漂浮在大海上,被從海底浮出來的魔獸吃掉。
港口越來越龐大的利益,加上缺少固定秩序的約束,讓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想要、奢望得到更多。在龐大的,幾乎變得不值錢的錢財誘惑下,所有人都會產生一種,能夠掌控世界,獲得一切的錯覺。
他們幾乎每個人都開心的笑著,相互碰撞著酒杯,就像是肝膽相照的好兄弟。
靠後的地方,是一個個用鐵欄杆單獨分開的高臺,高臺裡面,一些衣衫暴露或者直接全部暴露的少女,正在高臺上賣力的扭動著身體,她們的顏值只能算是普通,但是在昏暗的燈光下,沒有人在意那麼多,只要胸口甩動的兔子,還夠手掌揉搓,便足夠令人興奮了。數十名面孔酡紅色大漢,手舞足蹈的站在鐵欄杆旁,整個人趴在鐵欄杆上,時不時的伸出手,在那些少女身上敏感處抓摸一把,然後將晶瑩的水漬放在鼻子前嗅一下,甚至放進酒杯當調味料,然後發出一陣陣猥瑣的大笑。
當然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