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年族長似乎重複表達著一個意思,用以加強他的語氣和決心。
驪羌卻突然揮手,撕開了自己身上一部分的衣衫。
雪白的肌膚,在水波粼光的折射下,更有一種病態般的白皙。
半片香肩,點點粉背。
這般裸露,其實連現代一些稍微大膽的夏日女性服裝都比不上。
但是此刻,偏偏卻有一種香豔感。
或許,這就是人性吧!
大大方方的讓你看,你會覺得不以為然。
偏偏透過偷偷的看,強制性的扒開看,卻又覺得無比刺激。
呵!男人!
中年族長還不解。
卻發現水波再起波瀾。
大老巫、二老巫和三老巫竟然聯袂而來。
當看到面色清冷,表情略帶悲憤,衣衫殘破的驪羌仙子時,三個老巫的表情一致的變得很難堪。
再看看在一旁,明顯心懷不軌的中年族長,三名老巫更是氣的渾身發抖。
“族長!你何以在此?這些女奴,又為何會中了你的獨門薰風,暈倒在地?”三老巫首先發難了。
三老巫一向是親顓頊的,所以與親共工氏的二老巫和族長觀兜不是很合得來。
二老巫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這本就是一種表態。
他以往可是和族長同進退的。
大老巫緩緩說道:“觀兜!你應該知道,神女在出嫁之前,必須是完璧之身。這不僅是對神女身份的尊重,也是對聯盟部落首領的尊重。”
“我沒有,我不是,別瞎說。”一套否認三連,觀兜無師自通。當然最後一個詞,是對著驪羌說的。
當然他這是忘了,驪羌其實從方才到現在,什麼都沒說。
然而,有些時候,沉默就是最好的控訴。
觀兜的否認,沒有人信。
除了看遍全劇的楚河。
然而楚河看戲看的正舒坦,當然不會跳出去給觀兜解釋。
對於這一臺戲,楚河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當然,更感興趣的是,驪羌和觀兜所提到的那把刀。
那把不詳之刀。
覺醒了九黎血脈,又能拿起的不詳之刀。
能夠供楚河想象的選擇,確實已經不多。
“不過虎魄刀不是漫畫裡的設定麼?難不成還真有?”
“但是也說不準,既然我能將修真界的一些事情透露出去,改為設定,用來讓白文寫網文。那為什麼就不能是有人透露了一些訊息給漫畫家,讓他們作為素材,畫出漫畫?”
放開對虎魄刀的暢想,暫時不去管這個問題。
儘管楚河對這把刀很感興趣。
畢竟一曲刀劍如夢,楚河到現在還沒唱全。
劍有了融入誅仙劍陣的混沌頑鐵做備胎,雖然距離煉化成劍,還有十萬八千里,但總歸是個念想。
而楚河一早最擅長的刀法,卻有荒廢的趨勢。
畢竟沒有趁手的寶刀,原本的一些刀類法寶,已經跟不上楚河的節奏,無法滿足他的需求。
若是能將虎魄刀入手,想來也是好極了。
至於刀有不詳,出之防主。
這個問題,楚河雖然不一定有自信解決。但是可以上崑崙找師父嘛!
拜師了,元始天尊連個法寶都不給,現在幫忙洗練一下,應該沒問題吧!
楚河正浮想聯翩,竹樓內的氣氛越發僵硬。
觀兜努力想要解釋。
但是現實的畫面,卻呈現出對他最不利的局面。
他甚至努力的說出了驪羌的野心和謀算。
可惜這樣的話,在此刻就像是為了開脫自己的罪責,強行的將汙水潑在一個無辜的,為了部落奉獻自己的神女身上。
半點說服力也沒有。
看著正在訓斥著觀兜,並且警告觀兜不可放肆的三位老巫。
楚河感嘆,這真的是三個老糊塗蛋。
怎麼說觀兜也是族長,即使權利受他們的制衡,也不該如此與觀兜正面衝突。
更何況,無論眼前的景象和局面是什麼樣的。
觀兜身為族長,說出來的話,多少也該引起重視,豈可這般理所當然的認為是推諉無視?
非此即彼,這是最缺心眼的想法。
看著沒什麼好戲可看,楚河一擺魚尾,慢吞吞的遊動著,就像所有普通的魚兒一樣,往下游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