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同樣的套路,於太皇天又坑了一遍賈玄武之後,楚河成功的在這方世界成就了元神。
這一年沉香十歲,秋哥八歲,劉彥昌將兩個孩子送在學堂攻書。
而就在同年之中有個存郎年長九歲,仗著他父親是當朝國舅,常常欺負他人。
當然這位存郎如此暴躁,也是有理由的,大好的花花世界,還未享受,便被剃了頭髮,名義上已經是出了家的和尚,每天戴著一頂沙彌帽,但凡有同年多看兩眼,他便上去一頓痛毆。
這一日放學回家,沉香、秋哥前面行走,原本與存郎無礙,只是笑聲刺耳,不知怎地,便又刺激到了他那脆弱的小神經。
那存郎面色一黑,趕上幾步扯住沉香罵道:“我把你個鬼送來的畜牲,為何不讓我先行?”
這話說的就是不講理了,尋常人聽了都有幾分怒氣,何況是洛州小霸王。
沉香聞言,心頭不知為何,無名火起,原本經過楚河調教,又特意修行打磨過的心性,在這股怒火前,也是無法抵擋,便開口說道:“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走我的路,礙你何事?”
存郎無言,上前就打。
只是存郎雖然年長,卻哪裡是沉香的對手。
被沉香揪住三拳兩腳打死在地,秋哥見打死了人,還嚇的腿軟哆嗦。
沉香雖然心知不妙,卻還算鎮定,知道此事瞞不住,便帶著秋哥迅速的往家裡趕回去。
地保見打死人命急忙報知秦國舅,國舅即帶領家丁校尉,根本不向當地府衙通報,把私自將劉彥昌捉拿到自己府中,要他償命。也是怒火燒混了頭,無法無天到了極點。
小院之中,楚河開著天眼,看著籠罩著全城的那股判斷的孽氣,嘆了一口氣。
整個洛州城都被孽氣纏繞,現在只怕是亂成了一鍋粥。
原本洛州為大唐東都,本不至於此。
但是因為屢受兵禍,又有昔日武則天在位時,佛門在此地立下的根基。稍加引導,埋在這座城池下方的那些孽氣,便被激發出來。
即使是如楚河這般修行之人,也受到了影響,更別提普通人了。
此時整個城中之人,幾乎人人都凶神惡煞,脾氣火爆,一言不合就要決生死。
為了送沉香上路,踏出新手村,佛門中人也是下了大本錢。
以一城祭獻,除非是大羅金仙親自出手,否則的話,誰也不能阻攔事態的發展。
越是接近沉香的人,越是容易受到那孽氣影響。
啪嗒!
許導不知為何,不小心撞倒了一張桌子。
一旁原本坐在桌角喝酒的瘋人餘,頓時便站起來:“怎麼?老傢伙,是不是對我有意見?有意見就說,我們現在就出去打一架,不把你打的滿臉桃花開,你就不知道你餘大爺的拳頭也是很硬的。”
許導則是冷笑道:“很硬?在哪裡?你除了嘴硬,只怕渾身上下都是軟的。不然上次約你去翠紅樓,你怎麼不上去?上上次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你硬是拉著人家姑娘,玩了一晚上的翻紅繩。你怕得的不是精神病,而是。”
“而是你大爺!”瘋人餘雖然沒有恐懼,但是卻有憤怒,在孽氣的激發下,一拳朝著許導揮來。
“都給我住手!”楚河以億萬分神之術,先將元神中的憤怒情緒分離出去,然後左右手一拉,劃破空間,就帶著二人逃離了這座開始瘋狂的城市。
迴轉畫面,卻說此刻,劉府之中。
王桂英正勸著自己兒子秋哥,代替沉香去償命。
儘管她的眼神十分掙扎痛苦,嘴裡卻繼續流利的說著勸導之言,彷彿沉香才是她的親兒子一般。
而秋哥也十分懂事,一派天真的答應著母親,而且還安慰母親和沉香。
若是以往的沉香,鐵定感動的無以復加,然後與秋哥爭相去抵命。
但是此刻,他卻忽然從一股憤怒之中,恢復了一些清醒,整件事如流水般,在沉香的意識中劃過。
霎時間,一股冰涼至極的感覺,從沉香的背脊處,湧入全身,只覺得無處不涼。
母親王桂英並非親母,他是知道的。
雖然親生母親的身份和來歷,家中一直三緘其口,沉香卻一直沒有放棄探尋。
而以往王桂英驕縱他,他也一直當做那是王桂英對他的喜愛,只是後來經過楚河的‘汙染’,對於王桂英的這種刻意驕縱,沉香也起了幾分懷疑。
如此在沉香現在看來,心機頗深的後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