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花叫‘假如’。”
“假如?”楚河一愣。
李東陽道:“假如你當它是什麼,它就會是什麼。”
“所以它叫假如。”
“你們每一個人聞到的花味道都不同,那是因為你們第一眼看到它時,腦子裡做出的反應和判斷,各不相同。假如你覺得它很香,那麼它就會很香。假如你覺得它很臭,那它就會很臭。”
“自然,假如你覺得它是一顆心,那麼把它放進胸膛,它就是一顆心。”
“那要是假如,我覺得它是一把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無堅不摧的神器,那它會不會變成神器?”江小白眼中冒光的問道。
李東陽呵呵笑道:“理論上是有這麼一種可能。不過一切的假如,都奠定在你真實瞭解和知道的基礎上。就好像你們都知道什麼是香的、臭的。而我知道心臟的構造和組成。”
“如果你知道一把無所不能、無堅不摧的神器的全部構造,知道其全部的秘密,洞曉其中所有的道理。那麼拿著一朵‘假如’花,或許真能變化出一把這樣的神器來。”
這話說了,簡直和沒說一樣。
如果有一天,真的能洞曉這樣的秘密,那麼即使手中拿著的只是一根雜草,那也是斬破天空,撕裂大地的絕世神器,又哪裡還需要什麼假如花!
說話之間,李東陽已經在柳遺風的頭頂和兩肩處各自點了一盞燈。
燈中燃燒的卻不是油,而是一種特殊的,像是某種動物的羽毛。
“我現在以烏鴉羽為燈芯,為他點了三盞燈,暫時遮蔽了他的生機與死氣。等會我會取出他的心臟,然後把假如花放進去。如果他頭頂和肩膀上的燈都滅了,那他就會死。所以,如果你們不想他死,那就照顧好那三盞燈。”李東陽說道。
“等等!等等!不要魯莽!不要衝動!有話好商量!”柳遺風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按在案板上的羔羊,正等著屠夫下刀,絲毫沒有抉擇自己生死的權利。
啪!
楚河出手,直接將一張昏睡符貼在他的額頭上。
這種簡單卻多少有點用處的小符咒,楚河閒來無事時,自己製作了不少,全都放在儲物戒指裡。
李東陽放下手裡的銀針點點頭道:“倒是好手段!免得我用銀針封住他的意識,這樣還影響他的氣血流動,不利於我等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