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毫光,就在人群之中綻放,一個個身強力壯的大漢,便紛紛捂住雙眼慘叫。
凌小鈺巧笑嫣然,那些原本煞氣十足的差人,便都放緩腳步,戰意鬆懈。
江小白手持大斧,猶如虎入羊群,三兩下便將一個個原本經驗老練的差人砍翻在地。
“妖人!妖人!”胖子尖叫著,搶先奪門要逃。
“水牢術!”楚河手持印訣,伸手一引。
黃鶴樓瀕臨長江,四周水汽充沛,在真氣的引導下,水汽組成監牢,將柳遺風的一眾狗腿子,統統都鎖在了原地。
柳遺風雖然是個貪腐之官,卻並非無膽鼠輩,面對楚河等人的道法強勢,神情依舊鎮定,開口呵斥道:“大膽妖人!你們竟敢襲擊朝廷官員,莫非是想仗著妖術造反作亂不成?”
楚河曾經用這樣的藉口,恐嚇過無知愚民。
不過那也只是恐嚇。
而柳遺風說這話,底氣就要足夠的多。
作為一城郡守,確實有那麼幾分資格代表朝廷。
此時正值三國鼎立之期,一城之郡守,幾乎集軍政大權於一身。
當然,所謂郡守一稱,是沿用戰國至今的古稱。實際上,柳遺風是江城太守一職。
“將這些人都綁了,好好看管起來。”楚河說道,伸手直接拎起柳遺風,根本不管其大聲的呵斥與叫罵聲。
一國之重臣,尋常來說,一般術法是難以傷及的。
但是如今天下權柄三分,正朔不定。那遊離天下的人道氣運,也處於無主狀態,自然這柳遺風也就沒有了王朝正氣護體,輕易就被楚河給擒拿下來。
提著柳遺風直上了第五樓。
五樓之上,黃鶴就站在閣樓中央,正在梳理著自己的羽毛,一副臭美的摸樣。
看到楚河提著柳遺風上來,靈氣十足的看了楚河一眼,歪了歪腦袋,似乎是在疑問。
“鶴大爺!這個傢伙想找你的麻煩,我把他給擒來了,交給你處置。”楚河說道。
他現在也只能找黃鶴解決問題,雖然抓住了柳遺風,但是可以想象江城之中駐守的大軍,很快就會聞訊而來。
他們幾人雖然都是修真者,但是卻也難擋大軍威脅,以及強弓箭雨。
“唳!”黃鶴長鳴一聲,忽然踱步走了過來,不斷打量著柳遺風,似乎發現了什麼極為有趣的事情。
嗤啦!
鳥嘴用力,撕開了柳遺風的衣服。
楚河見了,忍不住道:“鶴大爺!你要是想嘿嘿嘿了!我給你去購幾隻母鶴,保證個個腿長毛白。你也沒必要這麼飢渴,連一個老梆子都不放過吧!”
啪!
黃鶴直接一翅膀拍開楚河。
繼續撕開柳遺風的胸口衣襟。
就在柳遺風的胸口衣襟出,竟然詭異的長出一株淺綠色的嫩芽。
它像是一株草的摸樣,卻又像是特別奇怪的肉芽,跟隨著柳遺風的心臟起伏,而不斷散發出或淺或強的光暈。
“這特麼什麼鬼?”剛剛爬上來的江小白正好瞧見,也有些驚呆了。
雖然修真者中有各種稀奇古怪的詛咒、厭勝之術,但是在人心處長出一株草來,還是格外顯得不同尋常。
“大師兄!怕是要勞煩你去請一趟李東陽了!”楚河說道。
江小白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燒了甲馬符,整個人便化作疾風而去。
“看來你來尋黃鶴,就與你這心頭之草有關了!”楚河看著柳遺風說道。
柳遺風聞言,臉上露出苦澀之笑,然後才說道:“閣下所言不錯!卻是如此。”
“不是在下自誇,在上任江城太守之前,在下雖然不敢說是絕對的清官,卻也敢自居一聲能官。什麼該拿,什麼不該拿,該拿多少,該給老百姓留多少活路,在下心裡也都清楚的很。”
“但是自從來了江城,忽有一夜風雨凜冽,在下夢中入了一處龍宮寶殿,一時貪心作祟,便多取一些財物。等到從夢中驚醒,方才驚覺不過是一場夢而已。只是自那以後,便貪心氾濫,一發不可收拾。而心口也就長出了這肉草,我越是貪心,它便越是生長旺盛,我若剋制貪心,它便扎入我的心扉,讓我疼的死去活來。”
“我曾經找人,想要剜掉這塊肉,但是大夫說此肉草與我心脈相連,一旦挖出來,便會心脈破裂,瞬間便死。”
楚河經過核對之後,便發現。
這柳遺風入夢龍宮盜取財物正是在孽龍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