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劍,他已經足以擊殺我,卻並不動手,顯然另有目的。”
“要我同你一起去嗎?”帝辛又問道。
楚河想了想搖頭道:“不用了!多事之秋,鐵木真快要十八歲了,北海劍宗現在的處境頗為微妙,片刻離不得人。你繼續坐鎮劍宮。我獨自去見他。”
說罷楚河跺腳發動神通,按照那文字中所寫,朝著約定的地點飛去。
楚河當然不會這麼莽撞,他手中還有底牌沒有掀開,即便是約他見面的穀道人,驟然真的發難,他也並非沒有還手之力。
北海對岸,楚河曾經搭建的草亭,還在那裡。
只是稍稍有些荒蕪了。
此時草亭中,穀道人正立在那裡,一人便猶如一柄衝宵的劍,相比起龍宮中所見時的溫和,此刻方才顯露出了屬於天下絕頂劍修的鋒芒,看到楚河飛馳而來時,臉上的表情也露出了幾分讚許之色。
顯然是佩服楚河孤身應約的勇氣。
第三百二十七章幫岳母綠了岳父(求訂閱)
見楚河已至,穀道人伸出手指,剪斷草葉,折成草人。順手一拋。
那草人在地上一滾,便化作了綠衣的童子,手持著各種清掃工具,開始打理草亭,將原本顯得荒蕪的草亭,收拾的頗為雅緻。
再順手招來一朵湖邊的小花,指尖輕輕掃過花瓣,那小花便凌空飛舞,化作了紅衣的少女,面容精緻,漫步到草亭,跪坐在草亭中央的桌子前,開始烹茶。
這手段看似神奇無比,彷彿點化生靈,賦予了俗物生命。
其實不過是一些類似於撒豆成兵的法術。
這童子,紅衣的少女,本就是穀道人收服的靈體,甚至是鬼物。草人、花瓣,都只是他們暫時的寄託。
刻意在楚河面前,展露這一手,未嘗沒有先聲奪人的意思。
只是卻見楚河面不改色的步入草亭,接過少女素手遞過來的茶湯,牛嚼牡丹般的一飲而盡,顯然並沒有被他這等手段駭住。
“看來不是個偶得傳承的散修,而是真有師門來歷的。只是不知卻是哪一派,暗中扶植的棋子。”穀道人心中又為楚河打上了一個全新的標籤,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