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倒出兩粒丸藥,一粒塞進自己嘴裡,另一粒拿在手中,笑盈盈地送到周子舒嘴邊,淫/聲浪語地拖著長音道:“來,阿絮,張嘴。”
周子舒面沉似水地看著他,溫客行定力十足,仍然笑得陽光燦爛,好像哪怕對方的目光化成錐子,也戳不爛他城牆一般的臉皮。他還意味深長地往張成嶺那裡掃了一眼,故意壓低了聲音道:“看也看過了,親也親過了,你還害羞個什麼?”
周子舒抬手接過藥丸,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溫客行這才對呆若木雞的張成嶺招招手,心情很好地說道:“你師父好不容易不跑了,怎麼還不跟來?”
此時天已經要黑下來了,張成嶺被那隻毒蠍一路從洞庭英雄大會處誘來,也不知道跑出了多遠,正經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那麼一個地方,十分不尷不尬。
周子舒去了片刻,拎回了幾隻大野兔子,他嘴上雖沒說什麼,卻還是連另外兩個人的口糧一起打出來了,只聽溫客行笑眯眯地對張成嶺說道:“你知道世界上第二可愛的一種人是什麼樣麼?”
張成嶺抬頭望著他,覺得雖是師父受傷在先,可這男人竟能毫不費力地制住他,可見功夫是很高了,又加上人還有點瘋瘋癲癲,於是更敬畏他了,便順從沉默地搖搖頭。
溫客行說道:“是嘴硬心軟的人——那你知道世界上最可愛的一種人是什麼樣的麼?”
周子舒乾淨利落地將幾隻兔子開膛破肚,聞言冷颼颼地掃了溫客行一眼,吩咐道:“別在那扯淡了,去撿點柴禾來。”
溫客行樂顛顛地應了一聲,轉身便要走,瞥見張成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