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什麼似的,從懷裡掏出一張人皮面具,丟到溫客行懷裡,吩咐道:“不想繼續麻煩就帶上。”
那人皮面具做工甚是精良,若是平時,溫客行還會大感興趣地研究一番,然而此時,他卻連看都沒看那東西一眼,只是緊盯著周子舒不妨,口氣極嚴肅正經地問道:“所以你這是打算色/誘我麼?”
周子舒活了這麼大年紀,自覺從頭到腳都是個純爺們兒,還真沒被一個男人用這麼猥瑣的目光和這麼鄭重地口氣調戲過,他一直覺著溫客行不是眼神有毛病,就是心眼有點問題——要麼是心上少開了倆洞,要麼就是開豁了,不然怎麼滿大街的漂亮姑娘小夥子他不糾纏,專門繞著自己噁心人玩呢?
於是不理會他,邊走,邊又摸出另一張人皮面具扣上。
溫客行眼前便上演了一場從美男子到一個猥瑣斜眼中年人的乾坤大挪移,只覺他自己的五臟六腑也跟著翻了個跟頭,恨不得把眼睛按在水裡洗一洗,眼前所見簡直是慘絕人寰,便叫嚷著:“太傷眼了,你給我換一個!”
說著,便伸手去要代勞,幫他揭下去。
周子舒覺得他是無理取鬧,一側臉閃了開去,誰知溫客行執著極了,不依不饒地追上去——於是剛剛一致對外的兩個人,在外患暫時已去的情況下,便又重新恢復到了內鬥的狀態裡,你一招我一式地在原地難分難解地打了起來。
周子舒一拳打向溫客行鎖骨,溫客行卻不躲不閃,周子舒沒打算真的把他打殘了,電光石火間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