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好想被人推了一下……”玉拂說著,一臉無辜的低下頭,將面頰埋在耶律宗驍懷裡。
玉拂身後的玉瑤嚇壞了,小臉煞白,身子才剛剛站穩,卻是顫抖的厲害。尤其在聽到玉拂的話後,玉瑤更是嚇得不知所措。此刻她臉上的驚嚇才是真的。
“表哥……我,”玉瑤剛一開口,就被玉拂一眼狠狠地瞪回去了。玉瑤眼眶一紅,難掩委屈之情。耶律宗驍察覺到玉瑤情緒上的變化,低頭快速瞥了玉拂一眼,玉拂臉上的冷意還沒收回,耶律宗驍不動聲色,佯裝沒有看到。
玉瑤這會子更加害怕,玉拂的手段她是見識過的。玉拂憑什麼不讓她喊耶律宗驍表哥?她們倆是親姐妹!憑什麼玉拂可以,她就不行!可玉瑤的不滿也只敢在心中想想,面上哪敢表現出來。
“王……王爺,玉瑤知錯。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絆了一跤。”玉瑤委屈開口,尤其是看到玉拂還偎依在耶律宗驍的懷裡,玉瑤心底的嫉妒險些就爆發了。
“好了,玉拂沒事就行了。玉拂,隨我見過太后。”耶律宗驍眸子都不掃玉瑤一眼,扶著玉拂轉身見過太后。轉身的時候耶律宗驍不著痕跡的鬆開自己的手,上前一步,與玉拂保持一步的距離。
玉拂臉色不由得僵了一下,旋即立刻掛上那天真爛漫的笑容,乖巧的給太后請安。
玉瑤跟在二人身後,眸子死死地盯著玉拂,幻想著有朝一日自己也能代替玉拂站在表哥身邊,該多好?
玉拂與玉瑤姐妹二人的明爭暗鬥,下面的人都看在眼裡。玉瑤之前到處胡作非為任性妄為慣了,因此並不得人心。對於玉拂,一眾世家千金也頗多不屑,一個一直躲在背後,卻將親妹妹推出來當擋箭牌的女人能好到哪裡去?恐怕那一臉的天真爛漫根本就是偽裝出來的。
在座的世家千金不乏之前對耶律宗驍念念不忘的,可那時她們嫉妒的除了幕涼,就是玉瑤了。因為玉瑤可以時常陪伴在耶律宗驍身邊,如今才算看明白,玉瑤就是個替身。耶律宗驍真正要保護的人根本就是玉拂!耶律宗驍失了民心,玉拂這種縮頭烏龜的作風何嘗不是令眾人不屑鄙視呢?
耶律宗驍和玉拂玉瑤坐下後,白小樓帶著胭脂扣上前見過太后。
白小樓仍是一身清華白衣,領口袖口繡著暗色青竹的圖案,清幽翠然,白色袍角劃過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一路劃出朵朵青蓮,三分清姿皓然,七分雲煙之色,面如冠玉,五官清奇。眾人不覺將他與耶律宗驍做著比較,以前覺得耶律宗驍的高貴優雅渾然天成,是瀲灩公子的不二人選。可如今這白小樓橫空出世,這一身清姿絕代,高潔清雅,並不輸給耶律宗驍。
瀲灩公子要的還是優雅和淡然並存才是!
白下樓見過太后之後,胭脂扣蒼白著一張小臉上前,微微福身,甫一開口,聲音輕柔酥麻到了骨子裡,與剛才玉拂的天真無邪的童音相比,可謂是兩個極端。
一個讓人心中作嘔,一個讓人雞皮疙瘩掉滿地。
“扣兒見過太后。太后萬福金安。扣兒見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扣兒端著大家閨秀的形態,說出口的話,每一個字都在一個調上,不曾有任何一個字輕了或是重了。這樣的胭脂扣就像是一隻聽話的哈巴狗,讓它握手就握手,讓它打滾就打滾,讓它趴下就趴下。毫無特色而言。
太后揮揮手,讓胭脂扣退下,不忘囑咐幾句,“這白家的胭脂扣聽說可是大才女。稍後少不了有才藝比拼,到時候可要讓哀家見識見識白家嬌嬌女的本事。做得好了,重賞。”太后的話也是說給底下一眾世家千金聽的。
所謂重賞,自然不是金銀珠寶這麼簡單。說不定就是指婚了。底下一眾千金蠢蠢欲動,紛紛將視線投向今日轉變甚大的拓博堃和白衣清華的白小樓身上,只要不是指給蠻夷十八部落聯盟就行。
玉拂聽了太后的話,心中不屑地嗤了一聲。面上卻要掛著好奇期待的天真笑臉,不忘扭頭衝耶律宗驍甜甜一笑,微微嘟起嘴巴一臉清純明媚的神情望著他。
“表哥,一會玉拂也要上去比賽嗎?玉拂可什麼都不會。到時候肯定會丟醜的。要不然先讓玉瑤妹妹上去吧,我就最後好了,省的丟人。那樣的話,玉拂可是會哭鼻子的。”
玉拂一番天真無邪的話語引得眾人想吐又吐不出來的感覺。這玉拂用不著如此噁心人的謙虛吧。誰不知道她玉拂四歲學琴五歲作詩六歲學畫七歲下棋。十歲的時候就能畫出煙雨江南這幅畫,十二歲的時候臨摹遼皇的字臨摹的有模有樣的,而玉瑤則是一無所成。學什麼都是學了點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