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知道,但那種殘酷,卻是誰都不願意面對的。
成王敗寇,這四個字說來容易,真的作為敗的那一方其中的悽慘,除了自己,又有誰人能知道?
其他幾個院子裡的人,也都被秦立制住,隨後,秦立的身形,像是一道煙霧,在偌大的王府大院裡面穿稜,將整個王府裡還剩下的三十二人,全部控制住扔到這個院子裡。
老廚頭這會,情緒多少平靜了一下,深深的看了一眼秦立,聲音嘶啞的道:“主人,讓您費心了!”
秦立擺擺手,表示不需要說這話。
老廚頭緩緩的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來一臉慈祥的看著少*婦和小男孩,問道:“你叫什麼?”
“爺爺,我叫文繡,這是您的嫡親重孫他叫周童!”少*婦哽咽著,依舊跪在那裡,緊緊的抱著小男孩說道:“童童,還不趕快給你太爺爺磕頭!”
小男孩一滴滴純淨的淚水,終於流淌出來,被人欺負的時候,他一直都在忍著但現在,見到親人,淚水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童童給太爺爺磕頭了!”
“起來,快起來!”周無鋒一把扶起小男孩把他抱在懷裡,一隻手顫抖著,撫摸著周童摔壞的膝蓋:“告訴太爺爺,痛不痛?”說著看著年輕少*婦道:“繡兒,你也起來,不要怕有什麼事情,爺爺今天都給你們做主!”
“太爺爺,一點都不痛童童不怕痛,只要太爺爺讓那些人不許再欺負我娘,童童就什麼都不怕!”小男孩充滿稚氣的童音,讓步雲煙的眼圈都忍不住紅了起來。
走過來,從周無鋒懷裡接過小男孩,然後拿出極品的金瘡藥,給小男孩的傷口處敷上,又伸出手,給小男孩把了一下脈,皺起眉頭說道:“似乎有中毒的跡象呢,秦立你看看。”
“不用看,就是中毒。”那邊小舁孩的母親文繡,悽然說道:,“我們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蹟,其他人,早在多少年前,就漸漸的死去了。”
周無鋒一雙手攥成拳頭,額頭上青筋暴跳,良久,才沉聲說道:“把事情詳細跟我說說。”
少*婦文繡點了點頭,乖巧的模樣惹人憐愛,輕聲道:“當年爺爺在宮廷政變中失蹤,所有人都以為爺爺已經……已經沒了,那時候,新皇為了安撫人心,並沒有對海王府動手,只是把海王以及其他幾位王爺公主,以及爺爺當年的後宮那些妃子,軟禁在這宅院裡,那個時候海王府還很熱鬧。後來,不知怎的,有幾位王爺和公主,以茶……以及當年爺爺後宮裡的一些妃子和皇后娘娘,都相繼得病去世了,整個海王府,好像被一種詛咒給籠罩了一樣,人丁越來越稀薄,直到十年前,海王也病重,在病中懇求皇上,為這一支留條血脈,於是,皇上就把我指婚給海王府,我成了海王小兒子的妻子。我剛嫁過來沒多久,剛剛懷孕,海王殿下,就也去世了……”
文繡說著,抹了一把淚,難過的道:“都傳說海王殿下的一身實力,已經達到破碎虛空的境界。按說,怎麼都不至於死的,可我們什麼都不敢說,加猜測都不敢……教……”
老廚頭點了點頭,忽然問道:“文繡,你是那個做絲綢的文家女兒吧?”
文繡微微一怔,說道:“難得爺爺還記得這個,文繡是文家女兒。”
“恩,你接著說。”老廚頭平靜的說道。
“童童出生的時候,偌大的海王府,已經就剩下我們這孤兒寡母了,童童世襲了海王王位,可同樣從小就患病…………”文繡說著,悽然的流淚道:“其實到現在,我也不怕什麼了,我知道,這都是皇上的意思,他怕世人說他過於狠毒,沒有直接大開殺戒,而是選擇用這種辦法,要絕了我們這一支的後,爺爺,帝王家……為什麼如此無情啊!”
周無鋒輕嘆一聲,然後側耳聽了一下,嘿嘿冷笑起來:“繡兒,你不用怕,童兒,想不想當皇帝?”
小男孩這會已經站在母親身邊,聞言愣了一下,隨即搖頭:“童兒不想當皇帝!”
“哦?為什麼?”周無鋒問道。
“童兒只想能夠保護母親,跟母親生活就可以了,童兒不喜歡這個皇室!”小男孩一臉稚氣的說道。
“那要是太爺爺,把這個皇室都給剷除了,讓你掌管這今天下,你願意嗎?”周無鋒說著,衝著小男孩眨眨眼:“為萬民造福!”
小男孩想了想,終於點頭道:“要是這樣,童兒願意,大周的百姓生活太苦了,我聽王府的那些下人說,很多人現在都快要吃不上飯了!”
周無鋒長出了一口氣,輕嘆道:“是啊,有些人都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