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的,雖然說起來很荒謬,然而阿爾法卻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感覺沒錯。
刑月天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道:“這把異魔邪刀是我族的寶刀,三百年來我族人就是靠此屹立不搖。”
阿爾法笑道:“要打就打,那麼多廢話幹麻!要靠一把刀,那還不如被滅了好。”說完話發現他四周的雪被異魔邪刀映的一片血紅,不禁暗暗留上了心。
刑月天露出了奇怪的眼神,出奇不生氣的笑道:“呵呵~~那麼就開始吧!”
話說完突然在阿爾法身前消失,一瞬間已經到達阿爾法的右側,異魔邪刀揮出一道紅光,往阿爾法的頸子快速斬去,由異魔邪刀所劃出來的軌跡在空氣中**一條燦爛的紅線,既詭異又好看。
若是阿爾法的眼力不好,這一下就要吃了大虧,一個旋身挑劍,重生和異魔邪刀重重的撞在一起,毫無花假的對拼了一招,空氣中亮起點點的火花,兩人各退一步,竟是不分上下!
阿爾法突然擁起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深吸一口氣之後卻又發現這種感覺消失了,正在感到疑惑時刑月天又已提刀在上,異魔邪刀疾劈,每一刀都劈在同一點,更是顯得威力十足。
阿爾法暗道一聲來的好,一招“眾星群集”迅速回敬,阿爾法再退兩步,刑月天又退三步,阿爾法大吃一驚,雖然他的內力似乎稍勝一籌,可是對方的招式應用和他卻是旗鼓相當,難道對方有和他相當的實戰經驗?
阿爾法驀的一聲發喊,化被動為主動,在刑月天尚未來的及立穩腳步時,發動攻勢!
刑月天看著阿爾法往前移動的身法時,心中一凜,知道碰上了強敵,阿爾法移動的路線明明是直線,可是卻讓他感覺到完全無法把握他的位置,似快似慢、似前似後,使的刑月天清楚地看見阿爾法往自己靠近,卻又無法將其鎖定,“路滿荊棘血滿途”。
當初李龍雲曾經說過,這一招身法若是配合“夢難留”則勢將難以抵擋,只是當時的阿爾法心有餘而力不足,現在則是完全沒有這樣的問題,但他卻不想要用夢難留,因為他突然覺得有一招配合這個身法更是天衣無縫,意到唸到,長劍緩緩的遞出,似攻非攻、似守非守,“進退兩難”。
然現在進退兩難的絕對不會是阿爾法,刑月天原本在阿爾法出這一招之前還有一絲喘息的空間,然而此招一出,就好像是要將它能夠生存的空間完全壓榨掉,只能夠在攻擊或是防禦之中選擇其中之一,然而在摸不清楚對方的意圖之下,攻擊只會是完全自殺的行為。
刑月天暗嘆了一口氣,眼中似乎閃過了淡淡的紅光,異魔邪刀舞的水洩不通,希冀能夠撐過這一招,或許他的應變能力和阿爾法有的比,但是兩人的招式精妙程度卻相差有一段距離,而且他的應變能力也不是他自己原本的能力。
阿爾法忽然收件後撤站立在原地,就像是從未移動過一般的看著刑月天,彷彿是在嘲笑他一般的冷眼看著刑月天,而刑月天因為判斷錯誤,加上被阿爾法的眼神一看微微一怒,稍稍分了些心神,手中的刀緩上一緩,已經被阿爾法趁虛而入。
如一條奔洩而下的長江流水般,已飛瀑之姿往刑月天流洩而去的阿爾法將“滾滾長江東逝水”發揮的淋漓盡致,一劍斬出,正好是刑月天因為分了心神而使的刀法露出的空隙處。
然而刑月天能夠進入單淘汰賽的決賽卻也不是省油的燈,在此要緊關頭仍能往後猛退一步,回刀自救,就是這一步使的阿爾法沒有將劍斬在刑月天身上,而是他所揮出的異魔邪刀上。
一個是蓄勢待發,一個是臨陣變招,相差之大不言可知,阿爾法分紋未動,而刑月天卻連退了四步,張口吐了一口血。
阿爾法正要乘勝追擊,刑月天猛的一個抬頭,瞳孔突然變成邪異的暗紅色,就好像是異魔邪刀的刀身一樣,肅殺之氣大盛,阿爾法突然覺得空氣就好像變成實質的一般凝成塊狀,令他難做寸進,剛邁出的腳步硬生生的停了下來,明明知道這是自己的錯覺,但這股實質的壓力讓阿爾法無法將之視若等閒。
刑月天英俊無匹的臉龐青筋暴露,加上紅色的瞳孔,震怒的神色,令人心悸之餘覺得這個人更加的邪門了。
阿爾法忽覺呼吸一窒,胸中的空氣就好像被抽乾了一樣難受,一股厭惡感從心底深處升起,不斷地看見一幕幕自己落敗身死的幻象,彷彿自己正被死亡的陰影所攏罩著,可是現在的他是佔上風的那一個,怎麼說都不應該會有這種感覺吧!
阿爾法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跳不斷的加快,彷彿不如此就不能夠宣洩這樣的一股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