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切斷了呢?若是對方早一步發現他的動機而加以防範呢?這些都是十分危險的,雖然阿爾法有考慮到,可是他還是選擇賭這一把。
吃力的將重生及天行撿起,由於右手的手筋斷了,每走一步都牽動著傷口,更因為動脈斷裂而大量出血,緩緩的走回休息區連回復魔法都還沒施用就立即昏了過去。
龍徹和菲勒泰斯手忙腳亂的幫忙止血,修·伍德則是找他懷中的赤龍丸,至今他們隊伍的缺點顯現無遺,沒有一個人可以當作臨時的大夫,一旦有事也只靠著阿爾法的赤龍丸,由於阿爾法本身的恢復力就很好,所以血也慢慢的止住,但是斷掉的手筋必須要早一點接回去,否則將會對阿爾法造成莫大的後遺症,以後將不可能恢復到現在的水準,而大會又規定比賽時不能讓隊友以外的人醫治,必須要到賽事有了一個結果才可以將阿爾法帶去醫治,蓋亞隊陷入了空前未有的危機。
“怎麼辦?”龍徹忍不住問,他和阿爾法相識最久,感情最深,尤其阿爾法又救過他一命,所以他十分的擔心。
修·伍德道:“只有兩個辦法,一就是棄權,可是阿爾法絕對不會答應的,二就是”
“就是什麼你說啊!”龍徹已經忍不住了。
修·伍德將殺龍一分為二,像是立下決心的道:“速戰速決。”
龍徹看了他的動作,想起他曾說以前是用長槍的事情,現在將殺龍一分為二明顯的就是要用回之前的武器,為了阿爾法他終於決定將不用的功夫在拿出來用,只是不知道會否因為生疏而使用不靈,畢竟已經經過四年的時間了。
菲勒泰斯見修·伍德如此,心中也暗暗的下個決定,阿爾法那一天的夢話還縈繞在他的耳邊“別人不能給你答案,因為答案就在你的心中”。
那魯雷克宮廷武鬥會開始後第七天,距離全部賽事完畢尚有九天,因為阿爾法的傷勢不能拖延,修·伍德用回原武器,菲勒泰斯決定使用因為妮兒而不用的武技,使得他們戰力大增。
董建地和陳家的三姊妹也在觀看,一見阿爾法受到如此重創,前者忙道:“你們在這邊先等著,我去找幫手來,要不然他就算不殘廢,以後也別想要恢復到以前的水平。”
陳家姊妹被阿爾法的狠勁嚇到了,吶吶的說不出話來,聽到董建地如此招呼,只有一個陳曉欣反應的過來,但也只是“嗯”的一聲而已,畢竟這一切對於嬌生慣養的她們來說是太過刺激的事。
修·伍德拿著殺龍上場,每一步都帶著強大的自信,彷彿有睥睨天下的自信,拋開過去、重拾以往的武器是他自那件事之後從未想過的,步履間的自信是很久未曾踏出過的,只是這份自信之中多了一分的惆悵及感傷。
“終於又要在用到了,西麗雅,你不會怪我吧!”想起了死於自己手中的她,修·伍德的內心就一陣的絞痛,過去是一個沉重的負擔,壓的他難以呼吸,不過逝者已以,眼前最重要的就是要幫助阿爾法度過這個難關。
葬隊第二個出場的是李炳健,手上拿的是鳳舞劍,正慢條斯理的走上臺,李定國像是屍體一般的被丟棄在一旁,而他們之中卻也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根本沒有把它當作是同伴,對他們來說李定國已經是廢人一個,根本沒有用處,索性連療傷都免了,任由他自生滅,修·伍德見狀更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畢竟這種作為對他這種極為重視同伴情誼的人是一種罪不可恕的行為。
修·伍德的精神不斷的集中,就好像是將內力集中在一點一般,精神集中到連一毛髮輕輕的飄動都洞悉無疑的地步,冷冷的注視著對手,李炳健也感受到了這股壓力,裁判尚未喊開始,她已經做出了備戰的姿態,修·伍德見狀也跟著擺出了作戰姿勢。
“蓋亞對葬,第二場開始!”裁判的始字一落,李炳健手中的鳳舞立刻舞出一片光牆,若是阿爾法醒著則可以立即認出這是藍志彥曾經使過的招式。
修·伍德沒有時間和他慢慢耗,阿爾法的傷勢刻不容緩,右手一抖,殺龍帶著奇異的弧度往李炳健攻去,槍尖不停的抖動,在空氣中**點點的火花,已絕快的速度刺往光牆的中心點,點點的火花就好像是要將光牆給燃燒起來一般,“烈火槍法”五連擊之第一擊-“星火燎原”。
光牆因為抵受不住這強大而集中於一點的攻擊而散去,鳳舞被擊的差點脫手而出,並非是李炳健的腕力太弱,而是這一擊的力道太強了。
修·伍德的槍往上拋飛,只見他一個旋身,利用剛才互擊的反作用力和從對手借過來的勁道,將殺龍往下帶,在李炳健尚未完全恢復姿勢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