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調藥的人,笑了出來:“呵呵……美人兒,你若繼續呆在這兒,本王恐怕沒辦法專心調藥了。”
“啊呀,我就看看,我不說話,好不?”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她不過是想要偷師嘛,她從小到大看了那麼多醫書,對很多草藥也是瞭解的。若是有天她可以自己煉丹,那畫面,想想都覺得牛x啊。
見她終於消停了下來,冷廷芳對念月開玩笑的說道:“念月啊,若是以後發達了,千萬不要忘記本王啊。本王可是陪著你,一起從苦日子裡熬過來的……”
就在唸月想要說話之時,沐妖孽立馬打斷:“靖王殿下,你就放心吧……”
念月一聽,趕忙點頭,是噠,王爺,您就放心吧。
可是,沐妖孽下一句話卻是說:“念月公子不會發達的……”
“呵呵呵呵……”冷廷芳笑的停不下來,手上的藥,差點全部灑了。
後來……
沐妖孽面對著緊閉的房門,哀怨的說道:“算了,英雄總是寂寞的。不和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計較。我困了,先回去睡個覺,省的半夜老是睡起來沒完沒了。”
兩人再度無語,剛剛是地震,這會兒是餘震麼?
你大爺的啊,睡覺自然都是半夜睡的啊啊啊啊啊。
柳文彬的信譽度破產,導致柳家生意全面停了下來。
而柳雲飛這位新晉鬥皇接管了柳家,眾人也只是抱著觀望的態度,不敢輕易合作,更不敢輕易得罪。
他們沒有落井下石,對柳家已經是幫忙了。
接下來,柳雲飛以雷霆之速,迅速整頓了一番柳家。而後又聯合了沈家堡,保住了柳家外圍和分家的不分生意。
沈家堡一出面,不少商家開始陸續試著和柳家再次合作。就這樣,也算是鎮住了場面,
柳家新家主柳雲飛,力挽狂瀾解救家族危機。無論是主家還是分家,無不對其心服口服。
柳家經此一役元氣大傷,但又出了一個鬥皇,也算是禍福相依了。
然,對此最高興的,恐怕還要屬冷凌寒。
他曾一度擔心,柳家會忽然消失,被另外三家或者沐家吃下。
這對皇室來說,百害無一利。不過,只要半死不活的柳家還在,他就不用擔心幾個家族中出現一家獨大的情況。
當幾縷月光照進無邊的黑暗,殘破的泥牆上泛不起一絲漣漪,充滿著壓抑。
柳文彬神色黯然的望著貼窗外,心中無限感慨。
這是被世界遺忘和唾棄的角落;一牆之隔;牆外明媚;牢裡腐黴;鮮明的諷刺與對比。
昨天他還是高高在上的家主,今天變成了大理寺牢房中的犯人。
他從未想過,自己居然有這樣一天,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等待別人給他定罪。
時已至晚;絲絲寒風從牆的縫隙中吹了進來;摩擦出“嗚嗚嗚”的慘和聲。吹起落地塵土;飄蕩在半空中;瀰漫了整個地牢;夾雜著牢中獨有的腐朽味道。
它滲透進每一個囚犯的心理;恐懼莫名。
在這寂靜的黑夜裡;突然的一陣叮噹作響,牢房大門被開啟。
迎面撲來陰暗的氣息,猶如被喚醒的沉睡千年的冤魂厲鬼,張牙舞爪的襲來。
“兩位,他就在前面……”
大理寺的秘牢中,牢頭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
兩人身披黑色斗篷,帽子遮在頭上,黑色的面巾擋住了樣貌,只露出鋒利如刀的雙眼。
一道冰冷的聲音從前方飄了過來:“替我們謝謝你家主子,還有這是給你的賞錢。出去看好!”
“是!”牢頭退了出去。
走進監牢,略帶殺意的看著,被寒鐵鐵鏈鎖在牆上的柳文彬……
“呵呵……想不到,本家主深陷大牢,居然還有人前來探望!”
“晚上好!”隨著一道好聽的女聲,兩人拉下了面巾,露出了樣貌。
在看到兩人的臉時,柳文彬全身一顫,臉色徒然變的慘白。
他彷彿看到了魔鬼抓住他的一隻腳,朝著地獄拖去一般。
“柳家主,不要一副要死的樣子嘛,咱們也算是老熟人了……”
沐語曦溫柔的冷笑,緩緩說出的話,讓柳文彬再是一震。
而後,瞳孔微縮,散發出寒氣。她的眼神,冰冷到瞬間可以冰凍住他,並且霎那間崩裂。柳文彬的心臟嗵嗵嗵地大聲跳動著,慌亂的毫無章法。
沐子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