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為了他親自趕往廬州。皇甫兄那日在胡兄府中,險些為了他跟我們發生爭執,今日又和他一起遊園,看來這位張好古張大人的媚惑之術,真是不同凡響啊。”
胡秀珠鼻中冷哼一聲,低聲道:“原來這位皇甫公子有斷袖之癖。”
胡德忠在旁搖頭笑道:“不可能,我與皇甫少華認識多年,對他頗為了解,深知此人絕無此癖好。”
阿術想了想笑道:“胡兄說得是,若說皇甫兄有斷袖之癖,絕無可能,只是他與這個張好古確實私交甚深。我聽說這次他從北地告假回來,就是為了這位張好古張大人。”
胡德忠疑道:“有這等事?張好古本是洪都人氏,出身卑賤,皇甫兄卻是名門之後,家父是當朝元老,怎會與他有如此過命的交情,難道其中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阿術嘆道:“不光皇甫兄,連當今皇上和伯顏老大人都對他頗為推崇,這次他雖然在廬州立下大功,只是殺死朝廷命官,又是皇親國戚,按律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他居然仍能升至四品之職。駙馬和戶部尚書等人在朝堂之上本想據理力爭,怎奈九王爺和御史大夫等人都不肯施以援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官復原職,繼續做他的翰林院編修。”
胡德忠道:“九王爺自張好古入朝以來,一直與他不合,這次突然改變態度,不知是何原由?”
胡秀珠聽他們談論政事,心中厭煩,臉上露出不耐之色。阿術見狀忙道:“天色已晚,不如回去吧。”胡德忠笑道:“也好。”起身吩咐艄公撐動竹嵩,向湖岸邊駛去。
小船上。
錦鯉趁著我和少華摔倒的時機,從我手中滑脫出來,蹦到船舷邊,飛快地躍入水中,順利逃逸而去,我看著它濺起的水花,心中暗道一聲可惜,轉過頭來,卻見少華正定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