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兄弟嗎?難道不是彼此相依為命的手足嗎?這樣的一點寓意儘管直白淺陋,我也顧不了那麼許多。我願意直接呼喊:農民,本來就是我們的衣食父母;打工族,本來就是我們的同胞兄弟。鄙視農民,猶如數典忘祖,簡直就是欺天。小瞧歧視打工族,就是歧視我們的兄弟姐妹。太不人道,太過沒有人性。
懷著這樣一種心情,我寫出了這部長篇小說。在小說中,我設計了兄弟二人,金河與銀河。一個讀書上了大學,成為一名城裡人;一個自幼失學,地道的農民,如今到城裡來打工。他們本來就是兄弟啊!他們果然手足情深,在共同的打拼中,事業獲得成功、愛情得以圓滿、人格得以昇華、潛藏的能力得以啟用。
在虛構的小說中,他們不再總是失敗,不再總是倒黴,而是好人終有好報。也許,戲劇式的安排處理,缺少了幾分深刻、背離了幾分殘酷的真實;不過,我樂意這樣來設定編排。我們的農民兄弟,應該揚眉吐氣、應該大獲成功,哪怕僅僅是在一個作家的小說虛構中。
然而,小說的黃金時代卻已經基本過去。影視傳媒,遍及城鄉家家戶戶的電視機,好生了得。有人在詛咒,低俗文化大行其道;有人在擔心,國人幾乎都變成了“看電視的豬”。
詛咒擔心,無濟於事。
老天要下,老孃要嫁,誰奈其何。
至少在我,學了美國一句俗話來效法:“戰不勝它,莫如加入它”。
向來,我也不曾將自己列為什麼精英,或者打扮成所謂精英。我的小說,在語言上,歷來走雅俗共賞的路子。不怕一般老百姓看得懂,當然也不懼專家學者來挑剔。那麼,我又何必拒絕電視劇之類的大眾傳媒呢?難道,我們的作品害怕多數老百姓看得懂嗎?
我為自己的徹底通俗化而尋找理由,好比文化精英為他們的過度精英化尋找理由。大家自說自話,各辦其事罷了。
長篇小說《兄弟如手足》的原始構想,結果如願以償地改編成了電視劇《手足》。由萬科文化公司攝製完成,榮譽出品。當紅小生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