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宣紙在桌上攤開。
南宮無憂默默踱步上前,白色的衣訣在下方微微搖曳,他奪過小太監手裡的硯臺,壓著衣袖,替她研磨。
他幫不了她什麼,但這點小事,卻能夠做到。
南宮煌不悅的擰起眉頭,這個兒子是打算把他氣死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究竟在做什麼!把皇室的顏面放在什麼地方?
“二哥,這種小事,讓奴才們來做便可,何需你親自動手?”南宮歸玉狀似好心的提醒道,卻暗指他和奴才是一丘之貉。
靜止的睫毛微微顫了顫:“無妨。”
“既然二哥執意,弟弟也不好多勸。”南宮歸玉沒有強求,暗藏譏誚的目光掃過這素來無悲無喜的哥哥,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