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哪有鬼會有影子的?”上官白被她蠢到無語,指著地上的黑色剪影,提醒道。
上官鈴這才恍然大悟:“對哦,她有影子。”
上官若愚剛洗漱完,打算過來探望探望病人,還沒靠近,就見到那抹奇怪的人影在門口站著,眉頭微微一皺,這特麼是埃及哪位法老穿越了?
“主子,您醒了。”紗布後的一雙眼睛溢滿了淚花,夜靈激動的望著此刻平安無事的男人,彷彿那是她的天,是她的世界。
上官鈴不滿的嘟起嘴巴,什麼嘛,她幹嘛要哭?
上官白則是一臉瞭然,原來他的口味這麼重?喜歡這樣的女孩嗎?
如果是這樣,那他的妹妹會不會為了迎合某人重口味的喜好,把自己給整成這副樣子?
這麼一想,上官白頓時惡寒,打定主意,寧死也要阻止這件事情發生,絕對不能讓妹妹走上這條不歸路。
“你是誰啊?”上官鈴實在沒認出這人的身份,小臉上佈滿了困惑。
上官若愚好笑的停在屋外不遠處,打算看戲。
她是認出了這女人的身份,也大概猜到,她這奇裝異服的打扮是因為什麼。
不過,她完全沒有任何的愧疚感,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夜靈要不是妄想對付自己,也不至於落到這步田地,這是她自找的。
“你……”南宮無憂有些愣神,她為何會是這樣的打扮?
“主子,夜靈愧對主子,夜靈無能沒能保護主子的安危,導致主子被奸人所害,險些喪命,請主子責罰。”夜靈哽咽的說道,膝蓋一軟,直挺挺跪了下去。
膝蓋與地面發出的清脆聲響,聽得上官若愚有些肉疼。
我去,她難道不知道女人膝下有黃金嗎?還有,她嘴裡的奸人,應該、或許說的是自己?
雙眼危險的眯成一條縫,丫丫呸的,這女人到現在還認為南宮無憂的昏迷和自己有關?她有長腦子嗎?還是說那玩意兒就是一個擺設?
“這與你無關。”他的神色依舊淡漠,“起來。”
“是。”夜靈滿心感激,她就知道主子捨不得責怪自己。
“你為何會變成這樣?”南宮無憂有些氣喘的才把這句話說出來,喉嚨微癢,他輕輕咳嗽兩聲,卻牽扯得肝臟一陣抽痛。
“喂,你沒聽太醫說,讓你最好靜養嗎?”上官若愚蹙眉出聲,繞過夜靈,跨入屋中,“身體不好就別硬抗,你不適合走硬漢的路線。”
明明是責怪的話,卻暗藏著關心與擔憂。
他鬆開捂住嘴唇的手掌,那雙清冷的黑眸,似有淡淡的華光流轉。
剛想說什麼,卻有人搶先一步開口:“不准你對主子不敬!”
刺耳的呵斥讓屋內的四人同時皺眉。
上官若愚甚至覺得,如果對方不是沒帶武器出門,說不定她這會兒就拔劍衝向自己了。
“我就奇了怪了,我是對你做了什麼事嗎?讓你這麼痛恨我?”屢次被針對,哪怕是佛也難忍,更何況,還是她這種小心眼的女人。
上官白吞下剛想替孃親打抱不平的話,哼哼哼,這個壞蛋絕對死定了!居然把孃親給惹毛。
“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夜靈雙目猩紅,似一隻張牙舞爪的猛獸,隨時都會撲上來咬斷上官若愚的咽喉。
她不著痕跡的後退了幾步,退到床邊,這個位置大概是最安全的。
“那啥,麻煩你說說,我究竟做了什麼?”她掏掏耳朵,表示自己洗耳恭聽。
“你!”囂張!這女人實在是太囂張了!夜靈氣到不行,但當著主子的面,她又不願意為了一個女子而丟了自己的風度,只能用眼神試圖殺死她。
“你你你我我我,你是結巴嗎?說話能先把舌頭捋直麼?”上官若愚翻了個白眼。
“主子,懇請主子允許屬下處置這包藏禍心的女子。”自知口才和她無法相提並論,夜靈直接向南宮無憂請求。
只要主子點頭,她立馬就讓這女人身首異處。
“臥槽!我和你好好說,你卻想要我的命?”操蛋的女人,她的心是黑的嗎?
“孃親,好人不易做,早知道,咱們就不該出手幫忙。”上官白開始後悔沒能及時阻止孃親出手救這男人的事,不然,也不會惹來這麼多的麻煩。
上官若愚一臉認同的點頭:“是啊,都說好人不易做,且行且珍惜,可某些人卻不知道珍惜這兩個字怎麼寫的,老是玩過河拆橋的把戲,看來下次我再大發善心,得瞪大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