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微微頓住,“唔,我最近在聯絡如何成為一個左撇子。”
“為什麼?”上官白繼續不恥下問。
“這個……”上官若愚轉動著眼睛,思考著能夠把兒子糊弄過去的理由,忽然,她靈光一閃,“現在有不少兇徒是左撇子,為了瞭解他們的行為方式,作為仵作,我必須要去學習,去研究,而最好的方式,就是讓自己也成為一個左撇子,小白,這樣說你懂嗎?”
“……噗!”剛喝進嘴裡的雞湯突然噴濺出來,風瑾墨似笑非笑的用手遮住嘴唇,開始乾咳。
這女人,說謊連草稿也不用打的嗎?她分明是因為受傷的原因,卻能說得這般理直氣壯!
風瑾墨只能在心裡為她的機智點贊。
上官白嫌惡的瞪著他:“你不愛乾淨,太噁心了。”
“抱歉。”話說這都是誰害的?風瑾墨幽幽看了眼上官若愚,奈何罪魁禍首現在卻完全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反倒讓他各種無力。
“孃親,我理解了,這就是孃親以前說的身先士卒,對嗎?”上官白崇拜的看著她,眼睛裡似乎有無數的小星星正在跳動。
“沒錯。”她毫無壓力,毫無負罪感的點頭。
風瑾墨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話說用謊話欺騙自己的兒子,她真的一點愧疚感也沒有嗎?
用過早膳,上官白拖著上官鈴去書房學習,任憑上官鈴如何反抗,都被他暴力鎮壓。
大廳忽然安靜下來,上官若愚慵懶的靠著木椅的椅背,揉著自己的肚子,最近的伙食貌似開得太好,她好像長出小肚子了。
“哎。”她惆悵的嘆息一聲,“真想減肥啊。”
好懷念以前怎麼吃也吃不胖的身材,那時候,她哪裡需要為減肥這種事情煩惱?
“你受傷了?”風瑾墨坐在高首的軟塌上,邪笑道,雖然話是在詢問,但他的目光卻是篤定的。
上官若愚也不隱瞞:“是啊,未來女婿,我真心覺得這裡不太安全,原本以為你的人可以很好的為我們母子三人提供安全的地方,沒想到,大半夜這裡竟還有人不請自來,可把我嚇得不輕啊。”
不陰不陽的話卻讓風瑾墨嚇了一跳,嘴角那抹笑似乎也收斂了幾分:“昨晚有刺客闖入?”
“唔,也不算是刺客,人家是特地給我送好處來的。”想到兜裡藏著的白條,上官若愚的心情成直線上升。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件事可大可小,風瑾墨怎能掉以輕心呢?
“不過是妄想買通我為二皇子翻案的小賊,哼,以為用金錢就能收買我?做夢!我是那麼輕易被金錢打動的人嗎?”上官若愚信誓旦旦的說道,彷彿渾身散發著一股不可直視的正義光輝。
但熟知她本性的風瑾墨卻一個字也不相信,“哦?他給了你多少?”
“我沒給他收買我的機會,不管他給多少,我都不會違背自己的底線。”再說了,二皇子的暗衛能給出的銀子,會很多嗎?絕不可能比一國太子給的多。
上官若愚沒把後面這句話說出口,雖然這才是她拒絕和夜月合作的真實理由,誰讓真相往往是被隱藏在完美的謊言下的呢?
她太過理直氣壯的口氣讓風瑾墨有些不知道怎麼接話,他很想知道,她是從哪戶人家長大的,怎麼會培養出這麼無恥的個性。
“別糾結這種小事,我還沒問你,你是怎麼知道我受傷了的?”上官若愚將話題轉開,她高尚的人格,相信很快土豪就能看到,不需要多說。
“呵,下次想要隱藏,記得把血腥味一併藏起來。”他對這類的氣味十分敏感,在經過她身邊時,就嗅到了。
“你的鼻子是屬狗的嗎?”這樣都行?上官若愚徹底受了驚嚇,他完全可以去做一隻警犬了有木有?而且還是不用參加特別訓練的那種。
“或許。”風瑾墨不置可否的笑笑,“你昨天的建議,本殿想了一整晚。”
“哦,難怪你的臉色這麼難看,”上官若愚癟癟嘴,隨後,放鬆了身體翹著二郎腿坐在木椅上,形象全無,“所以呢,你的決定有了嗎?”
風瑾墨只當沒看見她這沒臉沒皮的姿態,幽幽嘆了口氣:“你說得對,若這是唯一的方法,本殿沒有理由反對,相比這種事,本殿更在乎能不能抓到害死皇弟的真正凶徒,相信皇弟他在九泉之下,也會贊成本殿的決定。”
喲,接受能力不錯嘛。
上官若愚真心意外,說實話,她沒想到風瑾墨能這麼快想通,“行,只要你不後悔,我保證,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