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羽攥緊了拳頭,費力的轉了個身子躺到了顧情沙身邊,雙目無神的呆呆看著救生筏的帳篷頂端。
這時候,彷彿全世界的聲音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繚繞在林龔羽耳邊的只剩下顧情沙那越來越微弱的呼吸聲。
隨著那彷彿隨時會在某個時間斷掉、愈來愈弱的呼吸,林龔羽的眉頭越來越皺,拳頭越攥越緊。他的眉心拱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型,緊咬著的嘴唇似乎喻示著主人正在掙扎或決斷著什麼。
終於,隨著顧情沙的呼吸微弱到令林龔羽心悸的程度時,他不知哪來的力氣猛然從救生筏上彈起身子,跪坐到顧情沙身邊,看樣子他似乎終於做出了什麼重要的決定。
“大男子主義思想的作祟下,我要做出這樣的傻事嗎?而且是傻到了極致的蠢事。”林龔羽自嘲的笑了笑,他掏出了那把鋒利的匕首,搖頭又是一陣嘆息:“可是……如果我不這麼做……或許我會後悔一輩子。”
“噗!”林龔羽眼神一凌,右手上鋒利的匕首瞬間劃破了左手手腕上的動脈,熱騰騰的鮮血如同噴泉般,頓時從傷口洶湧而出。
收起匕首,林龔羽伸出右手捏住鼓起的下巴,食指撐開她的牙關,然後把割開的傷口湊到顧情沙嘴邊,讓自己的鮮血流入她的口腔裡。
乾涸已久的喉嚨受到血液的滋潤,無意識的將入侵口腔的血液吞嚥下去。
看到顧情沙本能的開始吞嚥起自己的血液,林龔羽開始將傷口湊到了她的唇上。
對水極度渴望讓顧情沙開始不由自主的吸吮起水源洩口。顧情沙在貪婪的索取著這些珍貴液體的同時還調皮的伸出舌頭,滑過林龔羽那火辣辣疼的傷口。
她就像是一個貪吃的小寶寶,忘我的吸吮著母親味美香甜的汁液。
不知過了多久,林龔羽的眼眸中逐漸倒映著顧情沙那因為獲得滿足而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