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頂尖處那一抹的嫣紅之上,然後將手掌繃緊,讓手掌與那裡嫣紅呈九十度直角,隨後以掌心為圓心,帶動柳依依胸前那裡小櫻桃,一左一右分別以相反的方向旋轉起來。
“哼哼,我這招可叫八卦**掌,柳師姐,你可是舒服得緊?”隨著自己手掌的旋轉速度越來越快,林龔羽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掌心處對準的那粒櫻桃在隨著圈速的增長而逐漸硬朗起來,頗有觸感,同時,林龔羽還發現柳依依的嘴唇在無意識地顫抖著,似乎在拼命地壓抑著什麼。
“回答我!”林龔羽旋轉的手掌驟然一停,動作一收,緊接著,只見林龔羽雙手的大拇指與食指勢如閃電地探出,一左一右分別鉗住了雪峰之上的那點嫣紅,隨後依靠兩隻手指發力,疾速搓動起來。
“啊。。。!奴婢。。。奴婢只覺身子酥麻難耐,渾身痠軟無力,舒服極了。”柳依依猛地抬起了頭,美目盼兮,瞳孔中盡是八月的煙雨朦朧。
柳依依之前不敢回答他,那是因為她害怕自己一開口,便會忍不住發出那丟人至極的呻吟聲,然而如今林龔羽強行命令自己回答她,柳依依不得不從。可是,她才一剛張口,林龔羽便作怪似的突然提高了捻動櫻桃的速度與力道,令柳依依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嬌媚之際的低吟聲。
“哦,不知是怎麼一種酥麻法?”林龔羽捻動櫻桃的動作又是一頓,他兩指緊緊捏住那兩粒早已挺立的櫻紅,然後向外一拉,柳依依胸前那半圓的玉兔立即被拉扯成了長長的橢圓形狀,弄得柳依依眸中的水霧愈發朦朧起來,小嘴微張,再也合不上去,一連串淺淺的喘息與低唱緩緩奏響,不得不說,林龔羽的手法,當真是花樣百出,層出不窮。
“嗯。。。奴婢也不知如何形容。。。那感覺。。。就像身子被萬千蟲蟻噬咬般,癢癢的,麻麻的,欲罷不能,”隨著柳依依胸前的顆粒被林龔羽愈發地用力拉扯,一道強烈無比地電流從觸頭爆發出來,迅速蔓延向是身體各處,電得柳依依渾身顫抖,雙腿一軟,即便是在水中,也撐不住身子,一個撲身,徑直癱倒入林龔羽的懷中。
“怎麼?柳師姐,這種程度就受不了麼?”林龔羽一把接住了柳依依那滾談的身子,分出一隻手,環住了柳依依的小蠻腰,另一隻則手依舊在柳依依胸前凝脂的細膩上把玩著,聽著柳依依倒在自己壞中,嘴裡發出一連串如同春藥般的委婉低吟,林龔羽只覺身下二將軍難受得緊,直想提槍上陣,殺個人仰馬翻。
“唔。。。”又是一聲刻意壓制的低吟溢了出來,柳依依抬起玉臂,想要將林龔羽抱住之際,柳依依只覺身旁一輕,卻見林龔羽那厚實的胸膛已離自己而去,只給自己留下了一個寬闊的背脊,這突如其來的變動令她有些不知所措。
“柳師姐,用你的酥胸貼著我的背,幫我拭擦身子!”林龔羽背對著柳依依命令道。
“奴婢。。。明白!”柳依依有些幽怨地看l了一眼轉身背對自己的林龔羽。
其實就在柳依依踏入浴池中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經做好了隨時**於林龔羽的準備,就像林龔羽說得難般,當婊子何需立牌坊?既然她柳依依已經成為了她的侍女,這已是不爭的事實,誰也無法改變。難道她還能指望自己的師父再將她討回去不成?就算日後傅雨曦真的將柳依依從林龔羽手上要回,但柳依依名聲與清譽早已不復存在,侍女二字便如同一個刻在腦門上的奴隸烙印般,讓她永遠回不到曾經那種無憂無慮的快樂生活,再也便不會曾經那種宛如公主般高貴的身份。這個結果從她一開始遇見林龔羽便註定了。
悠悠嘆了一口氣,柳依依破開水浪,向前行走一小步,來到林龔羽身後,托起自己胸前的兩顆玉球,將自己胸前的柔軟細膩與挺立嫣紅頂在林龔羽背後,然後雙手環抱住他的身子,無師自通地上下滑動起來,用自己的柔軟的身體半是無奈,半是屈辱地討好林龔羽。
“林師弟。。。。。。是像師姐這樣子嗎?”柳依依強忍住心中的羞澀出口詢道,此話一出口,柳依依的動作頓時緩慢了些許,她豎起耳朵準備傾聽林龔羽的回答,想必自己話中暗含著的意思他應該能明白,命運你能否如同所想象那般發生偏轉,就看林龔羽接下來的回答了。
可以這樣說,現在的柳依依正在嘗試著接受事實,接受自己侍女身份的事實,接受林龔羽已經成為自己男人的事實。雖然如此,可是這並不代表著她也接受林龔羽這玩虐自己的態度。
柳依依也曾聽過‘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的千古名句,對於柳依依來說,愛情這東西比起玉塵仙山更加飄渺虛幻,但這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