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生氣又委屈,於是只管凌厲地瞪著杏眼嬌斥道:“樓主別血口噴人!什麼看在妻主大人的份兒上,當初你要是看在葉主兒的份上,就不應該為難憐月弟弟,他一個人死了生父又被賣進那個地方,偏偏遇到了你,對他百般折磨,那手上的傷疤到現在還看得見!就沒見過你這麼狠心的男人!”
“你……”扶桑被任傾情這一頓搶白氣得說不出話來,見一旁的憐月把原本放在桌子上的小手慢慢拿到了下面,男人只感覺得全身的血一下子都湧到了腳下,只管指著任傾情說不出話來.
見扶桑氣得臉都變了顏色,葉青虹的臉色也沉了下來,可是卻並未說話.上次扶桑遇到憐月的時候她就在眼前,男人的表情也都看在心裡,雖然當時她沒說什麼,可倒底心裡還是介意的.這個扶桑什麼都好,就是這個倔強的性子改不了,要是他早些服了軟,在眾人面前自己也好說話,可現在明顯是他強不低頭,雖然任傾情無禮了些,可這會兒如果自己出來說話,倒像是偏心於他,只會讓任傾情和憐月都被壓了下去,將來扶桑要是進了門只怕是更沒有好日子過.
扶桑心裡哪知道葉青虹會這樣想,見自己被氣成這樣,妻主卻不說一句話,男人的心就像被什麼東西碾過似的,說不出的鈍痛.
“好……好……你們竟然……”扶桑抬起纖纖玉指氣得全身發抖,只覺得胸口一陣陣發悶,像是有什麼腥甜的東西堵在了那裡,讓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葉青虹見扶桑真氣得厲害了,便知道這事兒應該到此為止了,可正當她要開口說話時,卻見一旁一直坐著不說話的憐月突然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白玉般的小臉兒繃得緊緊得,只聽他輕聲道:“任哥哥……憐月有一句話想說,還請哥哥別怪罪……”說話間,那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