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有任何顧忌,面對如花似玉的尼姑們是不會無動於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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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靈、如法、真智、如花、如雪,這幾個心愛的女人都落入了他們的手裡,自己決不能袖手旁觀,坐地待援,現在就是自己做為曾經的一個特種兵,大展身手的時候。根據呂治國的敘述,這幾個歹徒來到廟裡最多也就一個多小時,也許他們還沒來得及對尼姑們施暴,他心裡這樣希望著。兩個人慢慢的爬到了石梯盡頭。
因為那放峭的歹徒在裡面的具體位置不清楚,說不定還不止一個在前院,所以汪海洋不敢貿然接近大門,就是翻上院牆也有被發現的可能,那樣的話,後果不堪設想,他萬萬不能冒這個險,所以只有找如心幫忙。如心緊張的似乎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汪哥,我要怎麼做?”汪海洋略一思考,就附在她耳邊小聲交待起來,末了,他說:“記住了不?”“記住了。”“不要緊張,表情自然,不要讓歹徒看出破綻。”“嗯,你要保護我啊。”
“當然了。好,你去吧”如心拍拍胸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站了起來,慢慢的往空地上走去。大門仍然緊閉著。如心故意把腳步踏得很響,走到場子中間的時候,她見大門還沒有動靜,便“哎喲”大叫了一聲,人也跟著蹲了下去,嘴裡仍然‘哎喲’個不停。一分鐘過後,大門拉開了一條縫,那個男人的頭又悄悄的露了出來,他一眼便看見了蹲在空地上,低著頭似乎在揉腳的尼姑。
“麻痺的,怎麼還有一個尼姑在外面?”他自言自語,看看四周沒有其它人,就閃出了身子。就在這時,如心抬頭看見了他,嘴裡驚叫道:“你是誰,你一個男人怎麼在廟裡?”一邊說著,她站起來,一邊往後退,裝著一瘤一拐的樣子,好象腳被扭傷了。那是一個身材壯實的男人,三十上下,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他獰笑著,一步一步逼近如心。
“小尼姑,不要怕,我是來上香的,你咋個不在廟裡呢?就你一個人?”“我、我去山下看病的,你、你是誰?廟裡不準男人進去的。”如心裝傻充愣。眼見如心要退到梯子那裡,萬徒沒了耐心,突然從腰後拔出一把手槍對準瞭如心,別動,再動老子打死你。“啊一一”如心輕輕的叫了一聲,人就癱倒在地。“小娘們,算你倒黴,老子正愁沒尼姑搞呢,你就送上門來了,給老子起來,進去。”對付這個手無寸鐵的尼姑,歹徒是手到擒來。
“你、你一一”如心驚恐的說不出來,“別、別開槍,我進去就是。”說著,她站起來,就往大門走去。那歹徒得意的笑著,很自然的就走到她的後面,用槍押著她,轉身的時候,他還不忘往下面的石梯望了幾眼,看到長長的梯子上,半個人影也沒有,於是放下心來。他不知,汪海洋就貼在梯子旁邊的草叢裡。萬徒轉過身,喝道:“快點走,別磨磨蹭蹭的。”“人家腳崴了。”
如心一瘤一拐的走著。“哈哈,呆會我慢慢幫你揉揉。”歹徒淫笑著,跟在後面。就在這個時候,汪海洋從梯子下面趴出來,靜悄悄悄的出現在萬徒的身後,此時兩人不過三米遠的距離。“快點走”歹徒不耐煩的叫道。汪海洋摸出了彈簧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那名萬徒。那歹徒一門心思全在如心身上,完全沒料到後面有人偷襲,在汪海洋巨大力量的衝擊下,整個人瞬間被撲到在地,身體撞在地上,疼得不得了,嘴裡啃了一地的泥土,痛得說不出話來,手裡的槍也一下脫了手,飛出去幾米之遠。
同時他便感到,一個沉重的身軀壓在了自己身上。汪海洋一招漂亮的‘猛虎擒羊’把對手壓在地上,令他動彈不得。那歹徒正要叫喚,便感到腦袋被人死死的按在地上,他側著半張臉,看到一把鋒利的刀擱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同時耳邊便響起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別叫,不然一刀宰了你”那歹徒這才明白遭人暗算,縱然他是個亡命之徒,此時一把刀擱在脖子上,他還是本能的害怕起來。如心聽到動靜,一回頭,看見汪海洋已經制服了萬徒,心裡別提有多高興,原來他這個特種兵真不是吹的。
“如心,去門口看看。”汪海洋小聲說。如心點點頭,快步跑到門口,從門縫中往裡面望去。前院裡靜悄悄的。她跑過來說:“前院裡沒人。”“去把槍撿過來。”汪海洋說。看來這傢伙就是個放峭的,汪海洋用膝蓋頂住歹徒的臉,讓他說不出話來,然後把歹徒的手反扳過來,在如心的幫助下,用準備好的布條把他反綁起來,雙腳捆上,最後塞住他的嘴,把他從空地上拖到石梯下面的草叢中。
他接過如心手中的槍,這只是一把自制的鋼珠槍,射程不遠,遠距離威力不大,但近距離的殺傷力非常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