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德發動攻勢只是兩星期的時間而已,而你已在連羽荷的身上花了兩年的工夫, ”她側著頭巧笑倩兮的看著他,“你害怕自己無法勝過培德是不?畢竟中法混血的培德 在女人堆裹一向吃香,再加上他俊挺的外貌與你平凡……”
“你住口!”林訓民啞著聲音低吼。
沒錯!他的心事全被許碧如說中了,他是害怕!在得知培德向羽荷發動追求後,他 就寢食不安,他將自己和培德作了一番比較,可悲的是,在財富、外貌上,他都得退居 老二。
羽荷一向是個感情保守內斂的女子,這兩年的花卉攻勢,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並沒 有得到她芳心的一絲一毫。
不過,他成了她惟一的友人,而這是他所自傲也是他所自恃的,他相信只要自己長 期的以耐心、溫柔以待,總有一天,她的心一定會被自己感動,可是現在卻跑出了培德 這個程咬金。
而在這幾天他親自迭各式示愛的花束前去拜訪羽荷時,他也注意到珞德送去的花被 妥善的照顧在花器中,在他倆談話時,羽荷的眼睛更是不時的飄送到培德送給她的鈴蘭 花上,他清楚的知道,雖然她一再拒絕培德,然而,她的心已經一點一滴的朝培德而去 。
這個發現,今他當時衝動的想踩爛那花語代表著“幸桶的約束”的鈴蘭,不過,他 還是恕下來了,他不能讓自己長期在羽荷面前保持的溫柔斯文形象,在一夕之間變色, 他知道自己不能嚇著她,否則她可能再也不會見他了。
“林先生,”許碧如捻熄了煙,喚醒沉思的林訓民,“我很抱歉沒法子幫你,我還 有事,我要先走一步了。”
“等等!”林訓民隱忍住心中的怒氣耐心的適,“我們再談一談,你提個條件,我 …定答應。”
“你要賄賂我?”許碧如訝異的睜大了那雙黑白大眼,在看了他半晌後,她突然愉 快的笑了起來,“天,你竟然想要賄賂我?”
“隨便你怎麼想。”林訓民微瞠著眼注視著她,“我愛羽荷,我不準培德搶走她。 ”
“哦?是嗎?”她冷笑,“你是真愛羽荷嗎:還是為的是她那價值上億,能調配出 獨一無二,在銷售市場上屢創新高的香水配方的金頭腦?”
“你在胡說什麼?”林訓民怒氣衝衝的反駁。
“罷了,不管真愛還是假愛,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