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久沒有碰香菸了,只因為安靜不喜歡,思月也不喜歡,那嫋嫋的煙霧模糊了小蔚的眼,
她在想些什麼想得入神了,直到被燒完的菸絲燙到指尖,才把煙放下的。
“讓她離開吧,不要再見面,這樣便好了。”苦思冥想下終於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
似乎也是對安靜傷害最低的做法。
小蔚起身,最近因為顧及思月安全而請了兩個她的臨時保鏢,躺在客房裡,睡得正甜,
小蔚出門時,把其中一個拉醒,交代他們要好好保護思月。
天還沒完全的光亮,小蔚駕著她的紅色跑車在灰色的道路上疾馳,直奔安靜的住所,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化解她心中的忐忑不安。
因為是凌晨,道路上的從小蔚身邊經過的車輛也只是偶爾性的三三兩兩,寬闊的上海
街頭,似乎只剩下了那輛疾馳的紅色跑車和蒼白的天。
小蔚到了安靜樓下,按了門鈴,對講器那邊安靜的聲音顯得迷迷糊糊,聽到是莫小蔚,
似乎有了絲欣喜。
安靜聽到是小蔚的聲音,沒有想過她來到底是什麼目的,只是急急忙忙地跑到廁所洗
漱,急急忙忙的梳了梳頭髮,換上她新買的連衣裙,臉上有一絲淡淡的抹不去的笑意。
小蔚似乎知道了要給安靜準備洗漱的時間一樣,只是靜靜的在門口站了許久才敲門,
此刻敲門的手似乎有千斤重一般,她在腦中排演了幾十遍的話在安靜開門的瞬間幾乎盡數
遺忘。
安靜穿的是一條純白色連衣裙,那淡棕色的髮絲有熟悉的感覺,像是回到了剛認識她
那天,她此刻,一臉笑意,一臉驚奇。
“蔚,你怎麼來了?還這麼早?”
“來跟你說些事。”小蔚語氣淡漠,眉頭微皺。
安靜似乎覺察了些什麼?悻悻道:“怎麼了?”
“小思那件事,是你做的對嗎?”
“你說的是安靜朋友的車禍?怎麼可能會是我呢?”安靜一臉迷惑。
“陳文傑是你舅舅嗎?”小蔚面無表情,眼前她最信任的人在此刻似乎變的不那麼珍
貴了。
“是啊,他怎麼了?”
“他撞死了小思,你覺得他是怎麼了?他跟她無冤無仇的,有必要嗎?”小蔚加重了
語氣,眼睛裡的光透出憤怒,想起了關於小思的一切,她更加憤怒。
“我沒做,信不信,由你。”聽到了小蔚語氣的加重,安靜的眼眶泛紅,如碧波的雙
眼蒙上一層水霧,平常的小蔚,一定會用盡一切辦法讓眼前這個女人止住眼淚的。
“以後,我不想見到你。”沒有半點感情的言語,一字一頓的,清晰地在安靜耳邊響起。
小蔚說出這句話竟像用盡身體的最後一絲力氣一般,隨後,轉身離去,那麼決絕。不管她
身後的那個人,早已淚流滿面。
“莫小蔚!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嗎?你就不能在意我的感受?哪怕一次?好!不見面!不見
面最好!”安靜吼得有些撕心裂肺。
那聲吼叫在莫小蔚耳邊那麼清晰地響起,並一直在她耳邊回放,回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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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或錯,誰人定奪。
………【Dope(策劃者帶著的是恨還是嫉妒)】………
他坐在純白色的皮製沙發上,絲綢質地的窗簾抵擋不住陽光的燦爛,一點一
點細碎的光線在窗簾內部集合,柔和而慵懶地鋪在那個偌大的空間。他一身黑
色的西裝,眉眼間帶著剛毅,那張精緻得可去去當偶像歌手的臉,此刻正帶著笑
意,邪魅俊逸得無與倫比。
“這個是我拍出來的錄影。”一個穿著黑色短袖T…SHIRT的男人捧著他手中
的錄影機。
“恩,做得很好,看來她是一步一步走進我的圈套之中了。”那個被陽光光
圈淡淡籠罩著的男人,嘴角似有一絲笑意,卻又在瞬間逐漸暗淡下去。
“莫小蔚這個人,真有這麼大本事嗎?”他暗暗沉思著。
他不信憑她的力量
可以短短的時間內令一間倒閉了的中型企業死而復生
他不信她可以在短短的時間內蒐羅到那麼多的高階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