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兩次就好。
等到了晚上,黎昊從魏王府回來。
柳元卿才知道,她走了之後,魏王府出了大事了。
黎落從池塘上落水,結果救她上來的,卻是張臣。
而張臣是楚執謙喊來的。
柳元卿走了之後,黎落便就讓人將園子裡的人,清走了一多半。
剩下的,也不敢往黎落跟前湊。
而黎落非要讓楚執謙與她一起,到池塘邊上去看荷花。
可這才三月初,荷葉長長一點點,別說花,就是荷尖都沒有一個。
但黎落是公主,楚執謙也只得忍著與她去了。
然後她當著楚執謙的面,跳河了。
跳河了!
柳元卿想,這黎落也是被逼急了,這都狗急跳牆了。
楚執謙非常淡定地吩咐人,去前面喊張臣。
然後他便就在池塘邊上看著。
黎落等了半天,不見楚執謙來救她,她就想自救,自己上岸。
可令黎落沒想到的是,楚執謙不讓。
柳元卿也想到了,若黎落上來,衣服帖著身體。
那不等於什麼都看見了?
所以楚執謙拿著個竹竿子,讓黎落拉著,卻就是不往上拉黎落。
最終等到張臣將黎落拉上來,臉都凍紫了。
柳元卿搖了搖腦袋。
她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夠使喚了。
楚執謙也真夠大膽的。
黎昊冷冷地說道:
“她從水裡出來之後,抱著張臣,哇哇大哭。”
柳元卿氣得拍桌子,說道:
“所以說,我娘今天之所以會摔,就是為了將我支開?”
黎昊說道:
“也怪我一時疏忽。”
柳元卿說道:
“與大哥哥什麼關係?誰會能想到,有這種事發生?這……簡直是聞所未聞,居然還能這樣?那張臣呢?張臣怎麼說?”
黎昊嘆道:
“還能怎麼說?本來就是未婚夫妻,這一下子,想不娶都不行了。你等著吧,此時皇上定也是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想了想,柳元卿說道:
“我小時候也與黎落好過,今天的事,不似她能做出來的。我總覺得,像是有人在背後幫她。她一個長在宮裡的公主,如何有人能在魏王府上,神不知鬼不覺的放豆子。而且就一定會被我娘踩著?”
黎昊嘲諷地笑了說道:
“不用猜,定是承郡王沒有錯的。齊郡王和蘇賢妃只會讓黎落忍,再不肯讓她惹得皇上不高興,連累到他們的了。”
柳元卿嘆道:
“黎落也是個沒腦子的,你這樣算計別人,也得別上人當。她也不去查醒我四表兄是個什麼樣的人。”
黎昊並不關心黎落,只是說道:
“承郡王這招也是狠,這一下子,皇上不能拿黎落如何,這第一個,管理後宮的事,只怕又要落到錢貴妃身上了。齊郡王的婚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