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王妃見黎昊進來,連忙招手道:
“快過來,是不是聽說我病了,所以擔心?”
黎昊邊忙上前給尤王妃行禮道:
“兒子見過母妃,母妃怎麼了?兒子剛聽底下人說,便就過來了。可請了太醫?太醫怎麼說?”
柳菲莫也想與黎昊說話,可是沒有機會,便就在尤王妃的身後,衝著黎昊福了福。
黎昊當做沒看見一般。
畢竟她是黎陽的妾,黎昊不答理一個妾,很正常。
尤王妃拿帕子按了按額角,嘆道:
“太醫說我是偶一著涼,外邪入體。讓我好好將養。你弟弟這娶親在即,我哪有那個拿將養?還有你也不讓娘省心。明兒給你弟弟娶了媳婦,娘就是拼了命,也讓皇上、皇后也給你訂門親事。”
黎昊笑道:
“弟弟娶親雖然是大事,但孃的身子要緊。正好兒子最近在家休息,有什麼兒子能幹的,可以使喚兒子。”
尤婷嬌、尤婷美兩姐妹一聽說要為黎昊選親,心下大急。
聽了黎昊的話後,也連忙衝著尤王妃表孝心道:
“兒媳雖然還沒進門,姑母可以使喚我們,我們是姑母的侄女,不比兒媳還親?”
尤盈芳也說道:
“就是,有什麼事,姑母還跟侄女們客氣?”
柳菲莫站在尤王妃身邊,一副弱不勝衣的病西施模樣,慘白著臉,就好像隨時都能倒下似的。
尤王妃一轉頭,沉下臉說道:
“怎麼,讓你來給我侍疾,委屈了柳國公的女兒?”
柳菲莫連忙說道:
“沒有,能侍候王妃,是妾的榮幸。”
尤王妃冷冷說道:
“你對誰自稱妾呢?你是奴婢,說多少回不長記性。”
說著,尤王妃冷冷地對著身邊的婆子道:
“掌柳姨娘嘴,讓她長長記性。一次兩次不聽,明世子夫人進了門,她還這樣沒上沒下的沒規矩,還當咱們家給她撐腰呢。”
黎昊抬眼瞅了瞅黎陽。
黎昊垂著頭,看著手裡的一個玉扇墜,來回的把玩,就好像沒聽見尤王妃的話一般。
尤盈芳解氣地橫了橫眼睛。
她雖然之前一直追求的是黎昊,但並不是愛黎昊,而是因為覺得要是跟了黎昊的話,有可以會是正妻。
現在當不成正妻了,成了黎最的妾,那麼,誰要是搶了她的寵,她決不會讓那個人好過了。
尤盈芳正愁沒有機會立威。
黎陽與柳元卿解了婚約之後,之前那些個老實本份的丫頭,一下子便就都活躍了起來。
一個一個的,都想成為黎陽的妾,好有機會留在奉親王府。
尤盈芳要在何惠柔進門之前,將她這第一妾的位置坐穩了。
柳菲莫跪到了地上,給尤王妃磕頭道:
“王妃息怒,奴婢一時口誤,求王妃饒了奴婢這一次。奴婢下次不敢了。”
尤王妃冷笑道:
“上次你也這麼說的,可是你長記性了嗎?我這病有一多半,都是被你氣的。眼看著世子夫人可就進門了,可家也是高門大戶,我決不能讓你在世子夫人的跟前,失了臉面。”
柳菲莫暗地裡叫苦。
她才將黎陽哄得肯與她話話,所以,她不能向黎陽求情。
黎陽雖然昨晚上留在了她哪兒,今天午飯又在她哪兒吃的,可是黎陽對她,卻也還沒有到以前的那種感情。
柳菲莫仍在努力。
她一定要讓黎陽對她,還像以前一樣。
只可惜,這何惠柔什麼樣,柳菲莫不知道。
但尤盈芳卻是非常的讓人討厭。
尤盈芳處處針對她,並不瞞著黎陽。
很多時候,還是當著黎陽的面。
然後,卻又將她以前的事,掛到了嘴了,時不時,就要翻出來說一出。
也不管著邊上有人沒人。
柳菲莫心中頗有些得意。
這又怎樣?
她不還是將黎陽給哄緩和過來了?
婆子拿了手板子過來,由於沒人為柳菲莫求情,柳菲莫只得隨著婆子出去。
等到柳菲莫回來的時候,臉是腫的,嘴角掛著血。
但她還是得在尤王妃這侍候著。
黎昊瞅著柳菲莫,心下也不由得非常佩服柳菲莫。
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