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黎昊聽著尤王妃對著他嘮叨個沒完,關於黎陽的事,半句沒提。
還是讓奉親王親自與她說吧!
黎昊心想道。
柳元卿在蕭府上,聽說黎陽和秦王的事時,蕭家丫頭弄髒離心衣服的事,都已經查完了。
不管是不是真相,總之那個拌倒小丫頭的丫頭承認,平日裡兩個人有矛盾,便就想著這時候讓那小丫頭出錯,然後好挨罰。
別說柳元卿不信,就是蕭家人、韓王聽了,大概心裡也都打著鼓。
柳元卿也不想多事,便就笑了笑,算是相信了這個說法。
拌人的丫頭被婆子們押著,出去受罰去了。
這事便就算是過去了。
然後過了好一會兒,離心換了衣服,和著十一娘回來。
中間倒是什麼事也沒發生。
當然,那位房於氏想認親的事,也就只得做罷,再想他法了。
待快吃午飯的時候,十一娘趁著眾人不在意,便就在柳元卿耳根,偷偷的將秦王為何沒有過來的事,還有和黎陽串通了秋獵的事,學給了柳元卿聽。
柳元卿恍然明白,為何秦王一直沒有出現。
不動生色的笑了。
正是因為這些個事,柳元卿倒是十分開心,而且與蕭明月又有幾分談得來,在蕭家做客,倒是挺盡興。
美中不足,便就是那位王霞衣姑娘,沒事總拿眼睛盯著瞅柳元卿。
不過柳元卿可不怕看,在抓住王姑娘第不知幾次瞅她之後,柳元卿笑了,說道:
“我聽說王家傳承幾百年,王姑娘又是以世家女自居,難不成王家的規矩,便就是偷窺別人?果然我們,比不得世家呢。”
柳元卿要想讓人難受,一慣的是一針扎心,決不手軟。
一眾人的面,王霞衣被柳元卿說得面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蕭明月以前,還覺得王霞衣不錯,頗有些大家族的氣度。
但今天日一見她對柳元卿,便就覺得王霞衣上不得檯面了。
對於蕭貴妃以前,意中想要秦王娶王霞衣的事,蕭明月也早就知道。
只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不成,錯也不在柳元卿。
再者說,針對不說勢均力敵,也應該是大家差不多的情況之下,王霞衣對柳元卿。
不說以卵擊石也差不多。
竟然送上門讓柳元卿羞辱。
蕭明月也沒出言相救。
鄭環兒、關鳳、薛芸見蕭明月這樣,她們自然也全當沒聽見。
只有王霞靈慼慼然然地幫著王霞衣說道:
“奴的三姐姐失禮長公主殿下,還請長公主殿下見諒。三姐姐平日裡不是這樣的,長公主殿下身份高貴,容貌出眾,才會引得三姐姐一直偷看長公主殿下,也好學得一二。”
柳元卿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吃過了飯之後,柳元卿藉口累了,便就告辭出來。
上了馬車,自然還是十一娘與她同乘,柳元卿問道:
“你跟著離心換衣服,中間什麼人也沒來?”
十一娘恭敬地回道:
“奴婢倒是見著有個婆子鬼鬼祟祟的,見我跟著離心姐姐,也沒敢近前。想是蕭三姑娘的大丫頭青竹看出什麼來了,將那婆子喊了來,問是不是有事。那婆子支支吾吾了半天,說是找誰,走錯了路,遮掩過去了。再沒別人。”
柳元卿點了點頭,笑道:
“要是我猜得沒錯,蕭家也警醒了。”
到了海城公府,柳菲莫站在了天邑小府的門口,扶了柳元卿笑道:
“長公主殿下玩得可還開心?”
柳元卿上下打量著柳菲莫,估摸著自己沒有家,柳成展定是又與柳菲莫說了什麼,大概是又許了什麼諾了。
看柳菲莫神情鬆散,就好像吃了什麼定心丸似的。
柳元卿像是嘮家常似的,說道:
“也就那樣,你又不是沒去過。這種閨閣宴會,也就幾個小姑娘在園子裡玩會兒,說會兒話,看個雜耍,能有什麼意思?”
進到屋裡,柳菲莫侍候著柳元卿換了家居服。
柳元卿問道:
“國公爺可曾出去?”
見柳菲莫面露難色,柳元卿笑道:
“你別多心,我有事要跟國公爺商量,我不在家,既然留了你,只要不出格,你做什麼我也不管。”
柳菲莫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