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訴你,老身喜歡看你憤怒的樣子,其實你的母親,就是個妓女,賤人,不知何謂廉恥的女人……”
蘇弘平靜的面容之上,陡然陰寒十足,看著湯信,眼睛眯起,身上的殺意頓時湧動起來,直接以血鯊齒劍撬開湯信的嘴巴。
一劍旋轉。
咔吧!
這一劍在湯信嘴中轉了一圈,湯信所有的牙齒,全部脫落,甚至他的舌頭,也是被蘇弘直接削掉了。
汝陽郡主渾身一個激靈,看著蘇弘,簡直就是不敢相信他就是那個文質彬彬,言語談吐不凡,更是在黃鶴樓直接引發三聖顯靈的讀書人。
現在的他,看上去如斯恐怖。
便在這時,她的耳畔,一道聲音響起。
“老匹夫,我不喜歡聽到有人說我母親的壞話,就算她有任何的不是,身為人子,身體髮膚,受之母親,我不允許有任何人詆譭她。”
“還有,我不喜歡你說話時候的樣子——”蘇弘的冷冽聲音,如一柄鋒芒畢露之劍,讓湯信滿臉驚恐。
他還是低估了小少爺的手段。
旌武侯之子,他繼承諸多,青出於藍麼?真然如此。
“蘇弘,接下來我們應該幹什麼?還有,這老狗應該如何處理?是否就地斬殺?免除後患?”汝陽郡主看著蘇弘沉默不語,開口問道。
“不急著殺,現在殺他,只會留人話柄,為人詬病。”
蘇弘看著湯信,也是恨不得立馬將他斬殺,因為此人,罪該萬死。
但是設身處地一想,他就知道,現在不是殺他的最好時機。
湯信,不論是在哪裡,都擁有極高的地位,何況他為求名利,做了諸多的事情,外人當中,誰都將他當成好人。
這要是自己與汝陽郡主殺了對方,立馬就會被定義‘殺好人’,落得誅殺忠義之士的罵名,永遠翻身不得。
汝陽郡主還好,畢竟湯信曾經威脅過她的生命,由她殺人,也是在理,但是外人是絕對不會相信。
因為誰也不會去承認一個女人會擁有斬殺湯信的本事。
這件事情的責任,一旦由汝陽郡主承擔,最後的話,這件事情的帽子,還是得扣在蘇弘的腦袋之上。
而蘇弘要想考取功名,卻是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案底。’
身為讀書人,考取功名,那要的是正大光明,行得正,坐得直,不做殺人放火,奸、淫擄掠之事,坦坦蕩蕩,不做慼慼小人。
金鑾殿前,商帝之面,才能夠挺起胸膛,不怕真龍威嚴。
因為有了‘案底’,這念頭,就不會通暢,為人發現,送往宗人府,非常麻煩。
蘇弘不說話,汝陽郡主也不知從何開口,只是如此,二人都是沉默下來。
陡然,蘇弘的眼睛一亮,一個絕妙的主意在他腦海當中漸漸成型。
“洪兄不是以貪贓朝廷兩萬兩銀子差點被抓,而這件事情的主使者卻是湯信二弟,湯臣,我何不用這個理由,直接將罪名安插在老匹夫身上,如此之來,這湯信立馬就不是忠義之士,我殺他,也會被百姓讚揚。”
蘇弘將想法理順一遍,就是覺得這個辦法最是美妙,連忙與汝陽郡主商量。
汝陽郡主聽了蘇弘的建議之後,連連點頭,臉上異彩連連,好像非常欣賞蘇弘一般。
“蘇弘,不錯,這個想法非常的好,將貪贓兩萬兩的銀子上奏的話,這湯信,就成了朝廷的罪臣,何況他的牙齒被你全部絞碎,舌頭,也是被你挑斷,縱然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