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回大人,劉恭謙這幾天並未找礁石島的麻煩,不過倒有位公公前來找你,說是宣召聖旨,這兩日你不在,我便邀請他府邸暫住,既然大人回來,我這便去通傳一聲。”
蘇弘聞言,頓時愣住。
“我與朝廷現在少有瓜葛,為何會有聖旨,難道說有大事發生?”蘇弘心中思量片刻,便是吩咐道,“叫所有人大堂集合。”
傳召聖旨之時,凡有關人等,必須全部出來接旨,因為見聖旨,如見聖上親臨,不可怠慢。
不多時,整個府邸上上下下共計四百多人全部聚集。
蘇弘站前,身邊為金喜兒,雨凝軒,在此之後,便是陳老,洪澤,聽琴,隨後便是洪澤部下三百餘人。
而在他們的面前,還站立著一名公公。
和宮女相比,太監實在太慘,一生到老,必須老死在宮中,鬱郁不得志,除非能做正三品的太監,而宮女則不相同,年歲達到二十又五,便可出宮,當個普通人家女兒。
面前的公公,蘇弘見過一面,是為李公公。
當日金鑾殿之上,他便是站立商帝身側,負責傳召,傳遞,其餘事情,一概不得參與。
大商王朝命令規定,太監涉及朝政,當斬!
蘇弘原本是想等對方唸完聖旨,就請他吃一頓飯,畢竟這是人之常情,人家千里迢迢前來,吃頓飯,那也是理應。
不過蘇弘瞧了一眼,便是發覺到對方的眸光當中閃過一抹冷色。
心中不由凜然,但是細細一想,不由明白過來,這太監雖然不可行人道,但想要在朝廷當中橫著走,拉幫結派必然不可少。
而身為侍奉聖上身邊的太監,這走在他身邊的人,亦是位高權重。
當日自己在金鑾殿之上與旌武侯不合這是誰都看在眼裡。
打狗也看主人,這面前的公公,怕是想要拿自己開刀,給旌武侯長臉……
果然,所有人都跪下了,但就蘇弘,金喜兒以及雨凝軒沒有下跪,李公公頓時找到藉口,臉色不悅。
“你們三人為何不下跪?可是藐視王法?”
雨凝軒哪怕冬季之時,亦是穿著單薄,更莫說現在這等時候,雖未雙十年華,但風情款款,言語之間,多是一股風韻。
眼下,她不過看了一眼李公公,就是將目光轉移到了蘇弘身上。
“我乃大易教聖女,就算當今聖上親自前來,我也務須下跪,聖上還要搬條椅子給我坐,你算什麼東西?連男人都不是,竟敢叫我下跪?若不是看在蘇弘面上,我就算斬殺你,聖上也不會怪罪於我。”
蘇弘目瞪口呆,沒想到一向溫文爾雅的雨凝軒竟然說出這般話語出來,不過他也看出來了,這雨凝軒知道對方想給自己下馬威,故意給對方臉色看。
他心下,不免有些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