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旋即清醒了一些,往一旁偏了偏。
杜微言不無陰暗的想:讓你上次捏我的傷口。左手握著花灑,那道水流隨著他的轉頭,不依不饒的跟著他轉頭的動作——這一次,有一些順著他的臉頰,流進了脖子裡。
身側的男人終於不動了,那雙眼睛慢慢的睜開,看清了眼前站著的是誰。
杜微言見他忽然張開眼睛,手微微一抖,沒控制好力道,花灑斜了角度,盡數的噴在了他的襯衣上。
白色襯衣在頃刻間被淋溼了,緊緊貼著他的上身,易子容大約更清醒了幾分,眼神中掠過細微的一點點笑意,隨即濃烈起來,被她扶著的手臂忽的反客為主,將她整個人牽在了懷裡。
杜微言措手不及,花灑啪的一聲落在地上,因為水流的力道,掙扎扭曲了幾個角度之後,直直的往上噴在了她的身上。
自食惡果。
突如其來的水流,背後涼得杜微言哆嗦了一下,身前易子容的懷抱卻出奇的熾熱,他把她抱在懷裡,似是脫離了醉意,幾乎咬著她的耳朵,含糊不清、又滿是曖昧的說:“要玩水?”
杜微言冷得要跳腳,臉上卻唰的紅了,剛要用力把他推開,易子容卻抱著她輕而易舉的轉了身。
花灑的水彷彿是小小的一支噴泉,晶瑩剔透的變幻出種種的水霧,液體流落在他的背後,他替她完全的擋住——然後不容抗拒的、用身體將她抵在了牆上。
他很慢很慢的俯身下去,先是輕輕碰了碰她的唇,然後不再遲疑,更深的吻了下去。
杜微言的手扶著他的腰,下意識的去掐了一把。
易子容微微離開她一些,似乎是輕輕笑了一聲,要制服她這樣的小動作其實不難,他伸手在她腰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