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時的語氣柔和一些,只要你對我抱怨幾句你的工作,我就制止這一切……”
“後來車子開過你身邊,我從後視鏡裡看到你坐在那裡。忽然覺得自己錯得更離譜了。其實你連開口都不必,只要你想,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只要你只給我一個眼神就好……”
“我越是這樣想,就越怕之前自己做的不對。可是也沒法改正了,只能一步接著一步走下去。”
杜微言被他抱在懷裡,他身上的氣息淡淡的,暖暖的,落在她的頸間,像是一把小小而柔軟的刷子刷過,微癢,又叫人動容。
原來就是那個早上麼?
那時自己在電話裡,脫口而出的軟弱,又被強行的剋制住,只是那陰差陽錯的剎那啊。
她忽然從他懷裡仰起頭,慢慢的說:“你知道我為什麼不願意找你麼?”
易子容搖頭,其實他自己猜了許多次,可唯一的解釋不過就是那樣,她討厭自己,所以寧願自己受委屈。
“我怕你再說我有目的地接近你啊……”杜微言喃喃的說,“第一次是為了《瓦彌景書》,第二次還是為了它。可我真的沒這麼想過……”
她的神色帶了些許怔怔,似乎想起了很多事,長長的睫毛落下來:“你說,我們是誰在誤會誰?”
他輕笑起來,有一絲複雜的滋味在舌尖蔓延開,是情感麼?他已經太久沒有接觸過了……他側頭去吻她的臉頰,低低的說:“是我誤會你。是我不好。”
“還有,我一直很好奇……”她輕輕笑了一聲,“莫顏,你為什麼總覺得我喜歡江律文呢?”
易子容想了想,才帶了低笑,幾乎輕吻著她的耳側說:“我不知道。我只不過討厭有人像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