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健壯的身體覆了上去……
胤禛覺得自己做了一個極銷。魂、極激烈、極持久的夢。
在夢裡自己與琬兒大戰了數百回合,攻城掠池所向披靡。倆人裸。裎相擁,緊密結合在一起,完成了靈與肉相容相依的昇華。自己的渴望似乎無窮無盡,而琬兒也在他強烈耐久的攻勢下繳械投降了無數次,哭泣著暈過去,又受不住他的進攻而醒過來,如此反覆……一夜過去,等到天將破曉,他終於安靜地抱著她睡去,而她已是氣若游絲不省人事……
……
琬華醒來的時候屋裡點著燈,窗外已經黑盡,她有些搞不清狀況,想要坐起來,才感到渾身痠疼得無法動彈,令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死了,不然為何這具身體彷彿已不是自己的了?還是她的靈魂要飛昇了,所以才有了這種身魂分離的感覺?
身上倒是清爽,還被換上了乾淨的睡衣;只是有些痛,某處更甚,並可聞到淡淡的藥香,她不由苦笑,那個混蛋竟然把她折磨成了這副樣子!自己早就不打算再給他下藥了,到底是誰這麼狠,竟給他下如此重的藥?!
“琬兒!你醒了!”胤禛的聲音在一旁響起,透出濃濃的欣喜。琬華轉過頭去,就見他大步走過來,彎腰握住了她露在薄被外的手:“你終於醒過來了!嚇壞我了!”
琬華嗔了他一眼,眉眼間比從前多了幾分自然流露的嫵媚風情,竟令胤禛不由看呆了。“都是你鬧的……”琬華有氣無力地道,“我睡了多久了?現在是晚上麼?”
胤禛在床邊坐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溫柔一笑:“你昏睡兩天了,可嚇壞我了……我給你上了藥,現在身上難受麼?”
琬華苦了一張小臉,抬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把我折磨成這樣,現在全身還疼,你倒來裝好人!你不知道我是第一次麼?也不體諒我。”
胤禛眸中滿是懊悔和心疼,俯身在她的額上親了親,柔聲道:“都是我不好,我昨晚原本還能保持一點清醒,後來不知何時全丟開了,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等到第二日醒來,我也被驚得目瞪口呆……琬兒,對不起,我食言了,本來是想再等兩年……”事實上,當日上午一覺醒來,當看到滿床不堪入目的景象,還有被半壓著並且仍然被他保持侵犯姿勢已經昏迷不醒臉色蒼白的琬兒,頓時嚇得他幾乎魂飛天外,怎麼喚她也仍沒有知覺,後來還是派人去傳太醫前來救治。
琬華瞪了他半晌,最後無奈地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臉頰:“好了,不怪你,你中春。藥了嘛,不能控制自己也正常……話說回來,你現在可查清楚究竟是誰給你下的藥了?”
胤禛面容上顯出一絲古怪,握住她的手貼在自己面頰上:“已經查清楚了,是你給我的那瓶‘金創藥’。那晚我的手不小心被劃傷,就將那藥服用了一些,然後就成那樣了……”見她疑惑不解,眸中也透出茫然,他便知道這事兒跟她沒關係,點了點她的鼻尖道,“那可不是金創藥,而是比較性烈的催。情。藥,我估計是舜安顏貼標識的時候把藥弄混了。”
原來如此!琬華有些哭笑不得:“那個混賬小子!這也能搞錯!他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他!”
“說起來,不正是達成了你的初衷麼?”胤禛輕笑,掀開薄被將她抱在自己腿上,為她穿上布鞋,然後抱著她到外間餐桌旁坐下,對她咬著耳朵輕聲道,“你現在坐著不舒服,我抱著你用膳。”
“哼……”琬華輕哼一聲,面上卻浮起一抹紅暈,並未多言,軟軟地偎在他懷裡。
“餓了吧?”胤禛柔聲問道。
琬華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點點頭:“嗯,有點。”
用完膳,漱口淨手之後,胤禛抱著她回了裡屋,將她輕放在床上倚著。從袖中掏出一個小青瓷瓶,倒出一顆不大的丸藥:“這是我讓太醫配的,琬兒服用了,以防萬一。只用這一回,以後再不用了。”
“這是……”琬華瞧見他的眼底有一抹愧疚的神色,頓時明白了這是什麼藥,又聽懂了他的弦外之音,無奈地抬起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額頭,“你還要忍兩年麼?這次也不用服了,最近幾日是我的安全期,你放心便是。真拿你沒辦法……”琬華嗔望著他,壓低了聲音,“若非你強忍了這麼多年,這一次也不會因為被下藥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倒將我折騰得如此厲害……胤禛,有些事不能只從一個方面想……你還記得從前我與你成婚三年都沒有孩子的事麼?額娘和皇阿瑪想的是子孫蔭榮,我如今的身份是你的繼福晉,你我若總是如此,見你後院一直再無所出,他們就會不停地賜你女子,你覺得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