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瞧著那些銀子和首飾。“老大這回真是成果豐碩啊!”
祁昊的拜把兄弟塗大柱驕傲地道:“哎,你不曉得!本來呢,搶到的黃金珠寶更多吶!但是咱們老大見那——啊!”
啪!
突然地,有人在他頭上用力拍了一掌。
“誰讓你這麼多話?進去了!”
“嗚……”塗大柱摸摸腫起一個小包的腦袋瓜,只敢在心裡嘀嘀咕咕,嘴巴卻閉得緊緊的,不敢再多話了。
其實不用塗大柱說,一班兄弟也知道八成是老大的老毛病又犯了,非得灑點銀兩出去不可,不過老大有這樣的癖好,他們也沒啥不滿,還覺得挺光榮的。哈哈!
祁昊板著臭臉,走向前方的屋子,大手卻不由自主探向胸口的口袋裡,那裡收藏著一束髮。
這是在林子裡時,從那名美麗且有勇氣與他對抗的女子發上割下來的。
一撫到那束滑膩的髮絲,他臉上的表情不禁變得柔和。
她明明感到害怕,卻仍鼓起勇氣,揚起下巴對抗他,想起她故意裝得威嚴、還板起小臉,義正詞嚴教訓他的可愛模樣,他竟忍不住輕笑起來。
有趣的小女人!
不知道她是什麼人?怎麼會到白眉山這偏僻的地方來呢?
瞧她一身貴氣,還有那排場架式,他便明白,她是他永遠也摘不到的月亮,但她卻深深吸引了他的目光。
或許,他不會再有機會見到她,但他永遠不會忘記她的。
想到這兒,他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連他自己都沒發覺的輕嘆。
下午,白眉山寨難得清閒。
清晨突襲回來的弟兄們正在酣然補眠,而沒出任務的弟兄們也坐在前廳裡打盹兒,一切是這麼寧靜美好,但——
突然幾隻飛鳥受驚竄飛,發出刺耳的鳴叫,然後一名守哨的山寨成員,神色慌張地奔入寨中。
“老大!老大!”
“搞什麼鬼?”在前廳裡打盹的人懶洋洋地睜開眼,不耐煩地瞧了那人一眼。“有什麼事?”
“老大呢?大事不好了!”
“什麼大事不好了?”聽到發生大事,所有人嚇得瞌睡蟲全飛了。
“這……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什麼不知道怎麼說?你就快說啊!”
附近的弟兄全圍了過來,焦急地催促道。
“就是——哎喲!老大人呢?我還是親自跟老大說比較要緊!”
“你說什麼啊你——”
“搞什麼鬼啊?這麼吵!”塗大柱被吵醒了,打著呵欠走出來。
“大柱,老大呢?”那人還是慌著要找祁昊。
“你找老大做什麼?”塗大柱眯起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