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擁有如此的寧靜生活;和那種努力修行、不斷變強的感覺。
來到前院時,他果然見慶五已經回來。慶五正側著冷漠的臉,靠在竹屋的一面牆壁上,用眼花繚亂的手法在處理一截竹子。
在慶五身側幾米遠的地方,則橫躺著一隻‘血豬’的屍體。顯然,這是今天的早餐。
“啞叔,回來啦。”陳木生微笑著走上前去,拔出雷霆,開始嫻熟處理‘血豬’的皮肉,近一月來,他修為增強的同時烹調的廚藝也是大漲。
“……”慶五一如既往的沉默,在埋頭雕刻。
“今天出去有發現什麼情況?”陳木生很快將血肉的皮肉處理乾淨,升起火堆開始烤制。
“……”慶五微微搖頭,繼續沉默。
陳木生一邊扒拉著火堆,等著豬肉被烤熟,沉寂了一段時間,忽然問道:“啞叔,你住在這裡很多年吧?在我之前有別人來過這裡麼?”
“……”慶五埋頭雕刻,彷佛根本沒聽到。
這是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以這些天來陳木生的瞭解,慶五的沉默除了‘沉默’的意思外,有時候還代表著肯定的回答。
“他是誰?也是試煉者?天武哪一年來的?”陳木生翻動烤豬肉,肉香瀰漫開來,他很輕鬆隨意的問道。
“……”慶五。
這些問題,可不是用沉默可以表示的。
陳木生咧嘴一笑,換了個方式問道:“啞叔,那你知道陳鐵山這個人麼?”
“!”
慶五眼中忽然放出某種光彩,他略微點頭,又繼續雕刻。
“果然是父親來過。”陳木生心中暗喜,解釋道:“陳鐵山他是我的老爹,他曾經給我留下一封信,讓我一定到這個地方,信上說有東西留於我。啞叔,你一定認識他吧?”
“……”慶五抬起冷漠的臉,略微點頭。
陳木生沒能搞懂是什麼意思,劍眉擰起道:“看來父親是來過,那後院的梅花樁,應該也是他曾經修行過留下的吧?”
“……”慶五點頭的同時,看似無奈的聳動了一下肩膀,再次埋頭陷入沉默,開始繼續雕刻。
“唉——”
陳木生略顯頹廢的嘆氣,他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