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副有恃無恐模樣的蒙面人道:“二長老,就是那個人,指名要找您。”
“哪來的混賬東西。”
莫鶴黑著臉,身穿著一件白色睡袍,顯然是被錢德全從被窩中拉出來的。他滿臉怒意的逼開人群,走到蒙臉怪人身前一丈處,惱怒的呵斥道:“你是什麼人?敢來我們莫家的行者村鬧事?”
見莫鶴終於出現,蒙面人一聲不吭,只是將戰刀抵住地面,將右臂高高揚起,驀然一揮,做出了一個大拇指朝下的手勢。
眾人錯愕。
“你,你要挑戰我?”莫鶴怒道。
“沒錯。”渾濁的怒喝聲,自蒙面人的斗笠下響起。
在天武界多數浮島上,眾多的武者間有一個約定俗成的慣例,當有武者對另一個武者,將手臂高高揚起,做出大拇指朝下的姿勢,就是要挑戰對方的意思。
這種挑戰並非生死狀那樣的殘酷比試,一般情況下不會傷及性命。
但,如果一方出了挑戰,被挑戰者不敢接受,那就是莫大的恥辱。在武者的圈子裡,絕對會淪為笑柄,被打傷喪家之犬的標籤。
如今在場有幾百雙眼睛盯著。眾目睽睽下莫鶴怎麼敢拒絕?
“好!老夫接受你的挑戰!”莫鶴滿臉怒意,從錢德全手中接過了三尺青色長劍,警懼的打量蒙面人渾身上下,道:“老夫不與無名無姓之輩出手,你竟然要挑戰,就報上姓名來!”
“姓名?”蒙面人伸手摸了莫下巴。思慮片刻道:“呃”就叫我
“蒙面人,好了。”
“哼!疑神疑鬼,連真面目都不敢視人,定然是無名鼠輩而存。”莫鶴怒笑一聲。緩緩將手中的長劍抬起,體表的護體真氣渾然繚繞而起,氣勢驚人。
武者之間的挑戰,大都是為了名利,為了證明自己的強大,挑戰雙方都會亮出自己的姓名,這樣獲勝者贏的才有意義,但這個蒙面人別說姓名,連面容都不讓人見到,即便贏了,也註定得不到名利。包書吧凹己o曰迅姍個一佯的體臉
“廢話少說,老匹夫,你都一把老骨頭了,就謙讓你一下,讓你先出手。”蒙面人口氣張揚而跋扈。雙臂緊握著銀色戰刀,示意莫鶴。
莫鶴活著了六十幾年,還是第一次被人再眾目睽睽下如此輕視。
他畢竟是一名封號“千鈞,的武士,武士封號就是實力的象徵,這個蒙面人竟然如此瞧不起自己,莫鶴就氣不打一處來,怒喝道:“接招吧,張狂小兒!”
音未落,莫鶴的身形已經化作了一道青色殘影,他手中的三尺長劍一抖,頓時出陣陣清鳴之聲。一個箭步衝到蒙面人面前,施展出來他修行了數十年的一門武技《天河劍法》中最強的一招。
“嘶悄”
凌厲的劍氣,如毒蛇吐信般從莫鶴手中的劍端冒出,他身形一晃,舞動了一個劍花,以一股巨大的壓迫感籠罩向蒙面人。
這一招莫鶴使的極為熟練,他在《天河劍法》上浸淫了十幾年之功。這周“天河滅破。已經是爐火純青的境界。
眼見這個囂張跋扈、不知好歹的蒙面人似乎嚇呆,就要被劍氣絞殺之際”蒙面人終於動了,他急後撤一步,木屐狠踏地面,出了一聲震懾人心的脆響,緊接著蒙面人驀然將銀色戰刀撩起”
一道三尺長,半透明的銀色刀氣,豁然冒出!度快如閃電,轟然暴射出去,直接把莫鶴的三尺長劍劈斷。並且強大的後座力,轟然將莫鶴極飛出二丈遠,才狼狽的摔了個狗吃屎。
莫鶴摔倒的地方,碰巧的眾多年輕族人落腳之地,眾人紛紛後退,訝異的望著趴在地上的莫鶴。
“不堪一擊。”蒙面人將戰刀收好,壓住帽簷,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揚長而去,
將千鈞武士擊敗,而且只揮出了一刀,匪夷所思的強大,眾人心中不由打了個冷顫。
“二長老,二長老,您沒事吧。”直到蒙面人的身影消失,有人才如夢方醒,急忙上前去攙扶慰問。
“滾開,老夫不用你們扶。”莫鶴灰頭土臉的將掙脫開,老臉羞通紅的斥責道。
吳伯天關心的問道:“二長老,你沒受傷吧?”
這個時候的關的之語,完全是在傷口上撒鹽,比割肉還疼,莫鶴氣不打一處來怒道:“少羅嗦,該幹什麼的幹什麼去,你們所有人還不快回去修行!”
“二長老息怒,二長老息怒。”吳伯天嚇的慌忙後退。
“多,這個蒙面人頗為古怪。老夫懷疑他是其他世家的高手僑辦而成,老夫這就前往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