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鬆了口氣。但是接觸到Eric表面和藹卻在深處閃爍著可怕陰光的雙眸時,她有些理虧。一是因為她沒聽他的勸告,二是因為那時候她的確對他是有防備之心的,也並不是很相信他。
她嘟著粉嫩的唇,小聲嘟囔:“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聽到吻擎軒有危險,我都快要嚇死了,哪裡還記得你的話,關心則亂嘛……”
他冷哼,眸光閃爍著危險的詭光:“你也知道關心則亂?看著你昏迷不醒,我又何嘗不是心裡亂的要命?”
趁茉兒還來不及反應,他掀開她身上的被單將她壓在身下,兩具幾乎哧裸著的身軀就這樣毫無阻隔的糾纏在一起。
“我不介意讓你體會體會,我這兩天是怎麼過來的!”
惡劣的說完這句話,他的唇就覆了上來。
而她,也只有睜大眼睛,被他以吻封緘。
Eric的吻懲罰的意味大過情慾,他抬起她小巧的下巴,狠狠地咬上她的唇。直到嚐到一絲血腥味,他又極其用力的吮吸著那傷口,好似不吸乾她的血就難以抵消心頭之氣。茉兒吃痛,低低的驚呼一聲,但是從口中逸出的,卻是曖昧羞人的呻吟。
驀地,Eric精壯英挺的身體僵了一下。
他停止殘虐她唇瓣上的傷口,反而滑入溼滑的舌尖細細舔弄著,不同前一刻狂風暴雨似的侵略,此刻的吻彷彿摻雜了更多的情緒。茉兒想要推開他,但是隻要稍有動作,傷口就會疼得讓她渾身發抖。他就是算準了她怕疼,不敢反抗,於是越來越放肆。
他俯下身,一連串密密麻麻的吻又落在了茉兒的脖子和胸前,那隻灼熱的大掌也在她的腰腹處遊弋著。指尖上的溫度彷彿能灼穿她的面板,四周的空氣變得更加貧瘠和曖昧。
“別別這樣”茉兒難捱的轉過頭,嬌軀可憐的輕顫著。因為她感覺到男人此刻抵在她小腹處的灼熱和硬挺
感覺到了茉兒的反抗和恐懼,男人的身子頓了一下。他低下頭,將臉埋入她的鎖骨,胸膛劇烈的上下起伏,彷彿是在隱忍著什麼。
茉兒咬著自己染上男人味道的唇瓣,他的呼吸灼熱噴吐在她的頸間,身體也緊緊的契合,讓她覺得很不自在。她有些猶豫的伸出右邊沒有受傷的手,想要推開他。
但這時,男人粗嘎而壓抑的聲音,從她的頸間傳來——
“這三天,你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嗎?不,你不知知道你這個蠢女人,你要嚇死我了,知道麼”
驀地,茉兒的手僵在半空中,無論如何也無法再推開他
後來,茉兒醒了一會兒又很快陷入昏睡。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她是被餓醒的,畢竟這幾天無法進食她一直在用輸營養液來維持身體所需要的熱量和營養,但那些液體是不能填飽肚子的。
Eric端著一碗粥走了進來,遞給她,茉兒卻沒有接過,反而杏眸微瞠,訝異的盯著他左半邊臉上的青紫。雖然不損他俊俏的美貌,但還是有些讓人覺得彆扭。
“你你的臉怎麼了?”她吃驚的問。
聞言,Eric的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他將粥放在她手邊的矮桌上,一手習慣性慵懶的插進褲袋,修長的雙腿被米黃色的休閒褲襯托得更加筆挺,整個人散發著狂狷邪魅的危險味道。
他沒有回答,反而說:“你三哥來了,之前你還在休息,我就沒讓他進來。現在,要見他嗎?”
茉兒怔了怔,隨及臉上帶著一抹歉意:“是我三哥打的你嗎?”
她三哥也許是在道上混久了,是個暴力至上的傢伙。想必三哥看到她受傷,就將責任歸結到Eric身上,所以才要打他出氣。可是她也曾經見到過Eric的身手啊,即便是高手的三哥也不見得能真正傷得了他。
除非
是Eric自己根本就沒想躲。
“你怎麼不解釋呢?是你救了我,而不是你害得我成這樣啊?”
Eric抬眼望了望她,然後搖頭:“解釋什麼?本就是我去晚了,讓你受這場無妄之災。即便你不是為了我,但也是我的疏忽造成,沒什麼好解釋的。”說完,他岑薄的唇邊忽然揚起一抹狂傲的淺弧:“不過,這也是你三哥唯一的一次機會,下次想要近我的身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Eric出去,順便將皇傲冥叫了進來。
見到茉兒蒼白的臉,皇傲冥一陣心疼。他們幾個大男人成天寵著慣著的寶貝才出門幾個月就傷成這副模樣,頓時心疼得要命。說著,他又要去找Eric算賬,卻被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