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指不定一激動,就馬上繳械投降了,哪像他,折騰了她足足幾個小時。
什麼叫做小死一回,她現在可總算深刻體會到了。
他又低低的笑出聲來,攬著她香肩的手臂緊了緊,低下頭,廝磨著她微腫的嬌唇,戲謔道:“你這麼說,是不是證明我取悅你取悅的很成功?”
她無力的轉過臉朝他一笑,又迅速收回,糾正他:“是你折騰得我很成功。”
Eric回以微笑,輕吻著她的唇:“我很榮幸。”
他心滿意足的笑了,將她攬進懷中,下巴抵著她的頭頂。
月光下是兩個緊擁的身影,房間中只有彼此的呼吸。
忽然像是想到什麼,茉兒抬頭問,“你就這麼在意我的感受?”鑊
“嗯,不許騙我。”他當然在意,他只希望在闊別五年後留給她的感覺是美好的,難忘的。
看著男人片刻,茉兒倏地撲哧一笑,伸出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向自己一帶,然後輕輕的印上那片性感的薄唇:“前所未有的好。”
他勾唇微笑,灰眸裡盡是柔情,將她攬緊,“真的?”
她耳根一燙,仍是看著他的眼,用唇輕磨著他的唇,再次確認道:“我不會騙你。”
茉兒終於還是支援不住,躺在男人的臂彎昏昏欲睡,忽然聽到床邊有窸窸窣窣的動靜,強迫自己睜開眼睛,模模糊糊中見他起身下榻,寬闊的肩,厚實的背,窄緊的腰臀,兩腿修長結實,在月光下顯得挺拔俊朗,想到他倆剛才是如何激烈的,茉兒酡紅著雙頰。
“你去哪裡?”看他正在穿衣服,茉兒忍不住出聲問道。
Eirc撿起地上撕破的衣衫扔到一旁,找出他的長褲,隨意的套在腿上,轉過身含笑看她。
她臉上更燙,不自在的將蓋在身上的絲被拉高。
“一身的汗,洗洗再睡。”他眉峰微挑,眼裡的笑意更濃,揭了她身上絲被,將她打橫抱起,視線溜過她赤著的身軀。
茉兒臉色又紅了幾分,他的目光像是帶著火,又好似能看透她被子下的嬌軀一般。
“幹什麼要遮,該看的地方我一絲不漏的欣賞過了。”他含笑故意想看她紅著臉的表情。
她長睫輕顫,胸口一緊,臉上象著了火一般,不敢看他。他走過來,鐵臂一伸,茉兒也累了,只得由著他抱著她走進浴室。
他將茉兒的長髮攏起,放在一側的胸前,然後脫下長褲,邁了進來,背靠著浴缸坐下,還伸手拉了她過去,靠在他胸前,拿了毛巾撩著水輕拭她的身子。
她轉過身,輕闔了眼,伏著他肩膀,用臉輕蹭著他的頸項。難得平和的氣氛中,卻還是執著的想要探聽男人這幾年的隱私:“我不信你這幾年沒有過女人。”
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再加上他的身份地位,要一個女人是極其容易的事情,呃還有她剛剛親身體驗體
拭著她後背的手停了停,他無奈的搖頭:“沒有。”
她抬起臉,看他:“真的?那你有感覺的時候,怎麼解決的?”
他垂眸看她,修長的手指刮過她的臉,黑玉的羽睫動了動,他看著她求知慾旺盛的小臉:“就那麼想知道?”
她輕點了點頭。
他放下手中的毛巾,將那雙漂亮的大掌攤在她的面前。
茉兒低下頭,不解。
他的手極其漂亮,沒有一丁點兒的瑕疵,白白的顏色,細膩如玉,她喜歡這雙手在鋼琴琴鍵上舞蹈的畫面,瑩亮雪白的甲片,就像是上好的凝玉,圓潤而富有光澤。
“幹什麼?”她不懂。
他對她嫵媚的眨眨眼睛:“我還有手。”
我還有手手?!
茉兒好似猜到了他話中另一層含義,忽然將臉埋進了男人的胸膛,火燒一般,恐怕比身下的水還要滾燙,她往他懷裡鑽去,覺得好難為情
他哈哈大笑起來,好像她這一副窘迫的樣子極其取悅了男人。
她剛硬挨抬起頭來駁斥,卻又感到腿間硬硬的抵著她,呼吸一促,“你不是剛剛才你不會又”
他只是唇邊噙著笑,看她,眼裡燃著火,“你累了,我會控制。”
她臉上燙滾,卻再也不敢輕舉妄動。她沒有力氣,由他幫她清洗身子,直到後來,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在他懷中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只感覺到有些微涼,軟軟的毛巾在她的肌膚上擦拭著,吃力的將眼睛睜開一條小縫,朦朦朧朧的看到他為她擦拭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