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Eric是你,你是Eric,那今天你算是自己救了你自己。你五年前頭上那傷,也不算白挨。
可是,吻擎軒究竟是不是Eric,茉兒卻無法確定。
也深沉,她的目光幽冷,順著落地窗前翩躚的紗幔緩緩落在窗外的夜景。子夜的黑幕如一張巨大的黑布,鋪陳在天空之上,星星像是一個個銀色的螢火蟲,點綴著這樣單調浮華的夜晚。
吻擎軒,此刻是不是也無法安眠?有了這樣的事情,即便所有人都可以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而他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對他母親的怨始終埋在心底深處,而吻邵澤今天將這顆懷疑的種子又送到了吻擎軒的心底,恐怕他對帕斯利諾夫人也不會如之前那般的信任了
茉兒從床上起身,披了一件浴袍,將腰間的帶子繫好,連鞋子也忘記穿上,赤腳走出寢宮,在吻擎軒的書房外站定。
她抬起手,但是向敲門的手卻在半空中停住。
他之前那樣的態度,是對帕斯利諾夫人的失望,還是對她?
她想要解釋,卻有些懼怕在看到剛剛在樓下他那樣的神情。漠視她,好像她只是一個透明人一般。這樣的反應對她,在她看來,還不如大罵她一頓的好。但是那個優雅高傲的男人,恐怕這一生都不會罵她一句。
而這時,就在茉兒猶豫敲或不敲的這一刻,書房的大門卻忽然被人開啟。
頎長高大的身影忽然出現在她面前,遮擋了她的視線。吻擎軒仍舊是剛才的裝扮,可見一直未從書房離開過。此刻他站在背光處的位置,她抬起頭,卻無法藉著昏暗的光線看清他的表情,只是從他身上散發出的冷然和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那樣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