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而茉兒卻早已經被他那意味不明的眼神看到心底發毛。
她囁嚅了下,才怯怯的開口,用另一隻沒有受傷的小手去拉男人的衣袖:“吻擎軒,你生氣了?”
她說的生氣,不僅是指現下她讓自己受了傷,還是問十幾天前他離開的原因。
吻擎軒表情變幻了幾分,卻仍舊陰沉到近乎可怕的地步。茉兒見了,覺得傷口也跟著疼了起來。
“的確生氣,因為我不知道你來巴黎是想帶我一起離開,還是想一個人回去?”
茉兒不解:“為什麼會一個人?”
他咬牙:“因為你會把我活活氣死!就算不活活氣死”他包裹住她那隻沒有受傷的小手,覆上自己的心口:“這裡,也會被你活活嚇死!”
茉兒訝然,不是因為他的話,而是此刻她手心下的位置,跳動得真的異常迅速,彷彿那顆心臟隨時隨刻都有跳出來的危險。
她知道這次是自己魯莽了,明明有機會袖手旁觀,或者尋來其他人幫忙,但她卻還是自不量力的一個人單打獨鬥。
“對不起嘛,是我錯了,我不該那麼莽撞啊!”忽然,她低低的驚呼一聲,小手捂住肩膀受傷的位置,臉色忽然發白。
吻擎軒原本就堅持不了多久的冷酷面具龜裂,慌忙上前要檢視她的傷勢,帶著黑色美瞳的眸子此刻劃過一抹濃濃的擔憂之色:“小茉,怎麼了?”
她努力眨出幾滴淚珠兒,可憐巴巴的蒼白著臉對他說:“傷口好疼”
吻擎軒皺起眉,不再檢視她的傷口,反倒拿出口袋裡的手機,熟悉的撥了幾個數字。
一接通,他便沉聲吩咐:“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把法國最好的外科醫生綁去酒店,待命!”
交代完,吻擎軒便將手機放進褲帶裡,然後彎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