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手將我拽到他身邊,"收拾東西走了。"
"哦!等我下。"我把洗好的花瓶拎在手上,"躍進,等下你關下店門咯。明天我們再約去一起採購,到時我給你電話。"
"沒問題,我來吧藝姐。"他還是不願意我做事,硬搶著花瓶抱在身上,跟我一起走進店裡。
坐進車裡,繫好安全帶。整個身子窩進車座椅,放鬆了一整天的忙碌神經。車裡流淌著日復一日的Ocean rose,聽了上千遍,卻也不膩,治癒系的音樂就是不同,心境不一樣時候,感受卻是一樣的寧靜,沉寂了一整日的浮躁。
回顧這段時間的婚姻生活,一切同我剛搬進來時沒太多區別,最大的改變就是我住進了羅仁生的房間,與他同床共枕。我們有了肌膚相親,彼此在深夜最能觸碰心靈最深處,情感的流動隨著身體的節拍交相輝印。
對了,還有一個差點被我忽略的改變。羅仁生變得不再那麼少言寡語,至少有時他會主動跟我提意見,只是大多時候是強勢性要求我該怎麼做,不該怎麼做。他的霸道並不會不合理,只是他的職業導致了根深蒂固的原則性。
在我看來,很多次的要求都是出於他所能表達的關心。比如浴室燈泡壞了,我沒問他,就自己搬來凳子在裡面換。他走進來看到後,被‘訓斥’了大半個鐘頭,說這種男人乾的事,沒必要我動手。
又比如大雨天,我忘記帶傘,走到一半路就直接奔跑回家,又會被他冷著臉教育一番。說我必須先躲著,然後打電話給他。
其實羅仁生只是不太會用甜言蜜語來表達對我的關懷,但他的舉動已經讓我感受到了別樣的寵溺。我是否可以多依靠他一點,少獨立一些呢。
“花店你全權交給他了?”一句反問飄來,打斷了我的回味。
“是啊!躍進挺能幹的,而且很有經商頭腦,能幫我把花店打理得很順。”
“你很喜歡他?”
“當然!”我想也沒想直接回答,“這麼優秀的助理,哪個老闆不喜歡呀!況且我還是個生意盲,呵呵,有他在真是幫大忙。”
“呵!”他勾唇冷哼,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