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了一切,也改變了一切。
而他曾經的懦弱跟卑劣,註定了他人生的失敗很孤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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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走出咖啡館時,初冬冰冷的暮色已經早早的落滿整座城市。
咖啡館所在街道的盡頭,是宛若墨染的天與海,在亮起的路燈光線外,顯出沉暗的色彩。
白瑞德提出開車先送父親回賓館,卻被他笑著擺手拒絕,“不了,反正路也不遠,我慢慢走過去就是。”
“……白叔叔,”蔡行楷考慮再三,終於還是開了口,“有件事,我想問問您。”
“請說。”
“楊兆和被雙規,您,參與了嗎?”
白榮軍定定的望了眼前與自己的長子“關係匪淺”的年青人一會兒,才笑著道:“我只是一隻蚍蜉,實在撼不動那棵大樹——不過,給他造成點兒小困擾小傷痛還是可以的。”
為楊兆和開了好幾年的車,有許多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願多說罷了。
“那麼,”蔡行楷咬咬牙,繼續問道:“您是為了……”
“為什麼不重要,”白榮軍好脾氣的笑,笑容溫和慈藹,“我就是想那麼做而已。”
接著,他向白老媽點點頭做個告別,轉身穿過馬路,離開了。
直到白榮軍的背影從視線的盡處完全消失,蔡行楷才抬起頭對身邊沉默的男人說道:“白瑞德,你父親是不是看出了我們的關係?”
“榮軍變了很多,”白老媽感慨的接上蔡行楷的話,伸手拍拍兒子稍顯僵硬的肩膀,“瑞德——原諒他吧,經過這麼多年,咱娘倆也該放下了。”
白瑞德抿了抿銳薄的嘴唇,“媽,我不是在怪他,我只是不太習慣。”
叫一個從自己生命中消失了二十多年的人“爸爸”,本來不是隨便哪個人都能接受且馬上做到的,更何況是白瑞德母子這種情況。
“看在他那麼努力的彌補和討好你跟行楷的份上,你就試著原諒他吧。”
白瑞德表情平板的略一頷首,“媽,起風了,咱們先回家吧。”
說完話,高大的男人一手攙著母親,一手牽著愛人,往停車場大步走去。
璀璨燈光下的夜色在他們身後,悄悄的彌散開來,雖然清冷,卻帶著無盡的溫柔。
—————'正文完結'—————
行文至此,偷菜JQ錄正文終於畫下了一個拖沓良久的句點。
從最初的下筆,到連續三次的改文,到微瀾中間因找工作而耽擱的時光,到現在,這文微瀾硬是給它寫了快三個月。
很感謝一百多天一來始終對微瀾不離不棄的Raziel,沫沫,公公,飛語倚晨,在某瀾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是因為你們的支援跟鼓勵,我才能死拖活拽的又抗了過來。
其實寫下正文完結四個字的時候,微瀾心裡的感覺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像一種解脫,又像一種完結,更像一種重生(笑,我似乎說的有點兒誇張了)。
不管怎麼說,感謝所有點選過本文收藏過本文看到一半兒就放棄和一直看到現在不離不棄的親們,是因為你們的存在,才有瞭如今完結的JQ,微瀾在此再次感謝諸位!
希望,某瀾的下個坑,還能看到諸位的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