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霍眠也毫不隱瞞。
又是一陣沉默……
最後，林明宇才說，“那你來市局這邊找我吧，附近有個巴蜀人家川菜館，你去那等我吧。”
“好。”
霍眠掛了電話之後，直接開車去了市局附近的那個有名的川菜館。
等了大約有十五分鐘，林明宇才來。
他穿的是白大褂，看來還沒來得及換衣服。
身上有一股濃濃的福爾馬林的味道。
“不好意思，太忙了，沒有空換衣服，你不介意吧？”
“不會。”霍眠笑了笑。
“對，我都忘了，你也是醫生，這些年應該習慣了這種味道。”
霍眠笑著遞過來菜牌，“你點菜吧，我請你吃飯。”
“我隨便吃什麼都可以，你做主吧。”
林明宇又將菜牌推了回來……
霍眠只好又問，“你吃辣嗎？”
“當然。”
“好。”霍眠看了看菜牌，叫來服務員。
“一份水煮魚，要多麻多辣。”
“好。”服務員立刻拿點菜器記錄。
“川北涼粉要一份。”
“藍莓山藥一份。”
“素炒西蘭花一份。”
“再要一個西湖牛肉羹……。”
“夠了……霍眠，我們就兩個人，吃不完的。”林明宇忙阻攔。
“可以了，就這些吧。”
霍眠將菜牌遞給服務生，然後為林明宇倒了一杯開水遞過去。
“謝謝。”
“林醫生……我是個直來直去的人，不喜歡虛偽的套近乎，也不喜歡拐彎抹角……我就直說了……因為了解到你是這次案件的法醫，所以我有很多疑點想問清楚，畢竟……我不能讓我老公蒙上不白之冤……我的為他洗脫罪名。”
“你的意思是……人不是你老公殺的？”林明宇沒有意外，只是靜靜的問道。
霍眠點頭，“恩，他是被人設計了，我老公身為GK首席總裁，要想殺人，可以有很多種辦法，沒有傻到自己親自去殺人肢解，這不是等著被抓嗎？”
“也對……我想也是……可是現在這個社會，你懂得，什麼事情都講究證據……你老公拿不出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就只能承擔罪名了。”
“林醫生……宋以詩的屍體有什麼疑點嗎？”
“你指的是什麼嗎？”林明宇反問。
“就是一些比較可疑的東西……死亡時間，或者說……身上除了秦楚的皮屑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的指紋之類的東西？”
“霍醫生，這些是高度機密。”林明宇看著霍眠淡淡的開口。
霍眠沉默不語，咬了咬嘴唇。
“不是我不想說，是有些東西真的不能說……因為這個案子太過重要了，市長和市局的領導都交代過，細節不能對外透漏，我也沒辦法說……。”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有沒有人在屍體上動過手腳什麼嗎？”
霍眠雖然心裡已經猜到，霍司謙不可能留下破綻，但是還是願意試一試。
“沒有……沒有破綻，你一審的時候聽見了警方的律師說的話，死亡時間和死亡的原因……還有宋以詩身上你老公留下的皮屑，兩人曾發生爭執，這都是真的……這麼大的案子，沒有人敢做偽證。”
“那……死者死前被人性侵過嗎？”霍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