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道破,笑道:「沒想妳年紀小小,便已嫌慢惡淺,好一個小淫娃。」
武琖盈一時臉上磨不開來,輕輕搥打他背脊:「人家真的很癢嘛,求你行行好,再深入一點,你要琖盈怎樣,人家都依你便是。」
薛崇訓道:「好,這是妳說的。我要妳懷下我的種,怎樣?」
第十回委曲承歡
薛崇訓設下這個圈套,除了要得到武琖盈外,主要目的,便是向李隆基報那奪愛之仇。薛崇訓考慮周詳,早就料定武琖盈必定會隱瞞今次的事,就是懷了他的孩子,也只會啞巴吃黃蓮,有苦自家知。倘若武琖盈把孽種帶進李家,這場好戲就更加好看了。
武琖盈雖然受媚藥控制,淫念高漲,意識儘管模糊不清,驟然聽見薛崇訓這句說話,也不由吃了一驚,忙即搖頭道:「不,你不能這樣做……」
薛崇訓一面晃動屁股抽插,一面笑道:「我只是說說而已,妳又何須這樣大反應。現在如何?幹得夠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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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武琖盈輕輕搖頭:「還不夠,可否再深一點?」
她一時又那裡省得,薛崇訓只有四五寸長短,可不比李隆基,縱使全數陷沒,亦無法到得盡頭。饒是這樣,反而令武琖盈更感難耐,情慾大增。
薛崇訓或許有自知之明,只得採取速度攻擊,奮力賓士。
一輪搶攻下,武琖盈開始漸入佳境,興味漸濃,牢牢抱住身上的男人,晃腰送|穴,著力迎湊:「好美,你幹得人家好舒服……」
薛崇訓聽得高興,頭一低,便吻往她小嘴。武琖盈給他幹得美快,便即啟唇迎納,含著他的舌頭大肆吸吮。薛崇訓見她如此熱情,更是喜出望外,雙手同時握住她一對Ru房,盡情把玩。
武琖盈暢美極了,在他嘴巴道:「琖盈好快活,美得快要死了!人家快要來,再用力幹我,琖盈要丟了……」
薛崇訓立即打迭精神,忘情抽搗,果然數十抽後,武琖盈突然哼叫起來:「來了……不要停,用力幹……啊!」
身子猛地僵住,張著嘴巴丟了出來。薛崇訓給暖流一澆,再也忍受不住,馬眼一開,濃濃的熱精疾射而出。
武琖盈用力摟抱住他:「表哥你……你好壞,都射進去了,還射了這麼多……要是懷了孩子怎麼辦?」
薛崇訓笑道:「妳先不要來怪我,我是為妳好呀。」
武琖盈料想他必是壞心眼,翹起嘴兒道:「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人家不理你了,還不快些拔出來?」
薛崇訓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握住她一個Ru房徐緩撫弄著:「就讓我多待一會,實在不想這樣快離去。」
頓了一頓,又道:「洩了身子後,是否慾火全消呢?看妳現在的樣子,確實清醒了不少。」
武琖盈聽見,方此察覺醉意全無,人也清醒起來。驟然想起眼前的事,又想到自己對不起李隆基,不禁悲從中來,眼眶兒倏地一紅,但在薛崇訓跟前,也只好含悲強忍,不讓自己哭出來,問道:「依如呢?」
薛崇訓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或許在外面吧。先不去理會她,我有說話要問妳。現在咱們已到了這地步,妳還要不要嫁給他?」
武琖盈自然知道他是指李隆基,當下道:「表哥,琖盈對不起你……」
薛崇訓道:「這樣說,妳是不會變的了?」
武琖盈遲延了一會,仍是輕輕點了點頭,薛崇訓嘆道:「既然這樣,我也無話可說。好吧,只要妳留下來陪我幾天,我就讓妳嫁給他,更不會為難他,妳是聰明人,該明白我的意思。」
武琖盈聽後,不由怔怔的望住他,心想:「表哥直來對我甚好,從不曾有越禮企圖,今次一反常態,竟變了另外一個人似的,這是什麼原故?他為何說不會為難隆基,莫非……」
一想到這裡,便覺大大不妥,問道:「你……你想怎樣對他?」
薛崇訓道:「他雖然是李家的子孫,以今時今日這光景,若論權勢,恐怕連我這個千牛衛將軍也比他強,我娘就更不消說了。希點妳還念在咱們間的關係,與我做幾天快活夫妻,然後高高興興嫁進李家,我擔保一切都不會發生。況且妳就算不允我,恐怕也沒這麼容易,妳若不信,大可問一問依如。」
武琖盈終於明白了,心想:「表哥今次膽敢如此猖狂,肯定是叔母在後為他撐腰。所料不差,倘若我不依從他,說不定他一怒之下,真會向隆基下手,這豈不是害了他!」
薛崇訓徐徐坐起身來,說道:「妳好好的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