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所有人，都要面對。
姜焱自己甚至都沒聽清楚空間提示。當戰鬥結束的時候，所有遠處的空間通道消失，朝歌城內，以道宮為中心，散發出無比強烈的光輝。
這光輝刺眼的程度，遠超核彈爆炸，卻沒有任何溫度，所有人都被覆蓋了。
姜焱謀劃已久的事情，這次才是真正的放出來。
進階神蹟之城，每個人。都向上進階一個大階位。SSS級強者例外，只有少數會進階神級，一般來說，只有姜焱一個，剩下的SSS級強者，進階半神。
S級和SS級，都向上進階一個小階位，A級的會進階S級。
整個朝歌城，連原住民都獲得了類似的好處。
姜焱元神之中，壓制依舊的仙紋爆發出來。瞬間吞噬了大半的雷印，魚楠也是如此。只是吞噬掉的雷印，兩個人也不能消化吸收，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去煉化。
姜焱直接晉級額神級，感覺身上無數的枷鎖瞬間崩解。被吞噬到元神之中，補充那仙紋。他自己維繫的空間規則力量。都已經崩解，這一刻，本來該是海闊天空的。
可是元神上殘留的大半雷印，卻還壓在他的心頭。
那雷蛇的力量，竟然超過了空間規則。難道那戍土神雷印的力量，還在空間規則之上？
姜焱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也許那雷蛇，並非是幻想出來的，而是原本的地球世界，真的曾經存在過洪荒時代，真的存在過神仙。
否則的話，自己家中得來的蜃龍鐲怎麼解釋？
如果這雷蛇，這戍土神雷印，都是真實世界存在過的，那虛空之中的各種生物，恐怕也是來自真實世界，或者是真實的某種投影。
姜焱心中一片混亂，索性不去想了，他叮囑安娜，記得打掃戰場，就帶著魚楠，去了道宮，來找老師華佗。
華佗並沒有參與到戰鬥中去，他只是壓場人物。如果敵人殺進道宮的話，他肯定會動手。但是敵人不進去，他也不會到城頭戰鬥，規則不允許。
“恭喜老師。”姜焱進門，先行一禮。華佗揮揮手，讓伺候的人下去，他正在分揀藥物。
“有什麼可恭喜的。”
“我城市進階成功，從此之後，再沒什麼規則，可以束縛老師的行動了。老師要是想回三國時代，也不是不行。”
“呵呵，我當年學醫，本來是為了治病救人，可是收了你這個學生，卻看到你殺的人，比我救的多。”華佗感慨道：“哪裡都不去了，就在這裡好好煉丹吧。”
“老師，我救的人也很多。這個世界的局勢，我們神州血脈，頗受壓制，我若不出頭，不知道有多少炎黃後代，遭受凌辱。這是數十億甚至上百億上千億的規模。”姜焱開始計算原住民了，可他沒撒謊。
華佗點頭道：“我也清楚，否則早就砍了你的腦袋。”
“老師莫要如此血腥，這次我帶魚楠來，是有件事情稟報。”
“你說。”
姜焱就把自己被拉入雷池擂臺，結果遇到雷蛇，在元神之中，被種下雷印的事情說了。華佗皺眉，將手在兩個人頂上撫摸了一下，道：“好強大的力量，幸虧它在劫數之中，這恐怕是洪荒異種，天神的妖神。”
“天生妖神？”
“上古時期，洪荒將要結束的時候，是妖族統治天庭，這些天生的大妖，都是天庭的神靈。後來大劫到來，妖族衰敗，人族興起。仙人一道，這才超越妖神，成為神州之上，最為強大的一種生靈。”
姜焱疑惑，道：“老師，不同空間的發展，都是一樣的麼？”
“你見過無源之水或者無本之木麼？”
“沒有。”
“就算是投影世界，也是來自於真實的。”
姜焱忽然明白了，如果洪荒真的存在過，那些洪荒中人，幻想出來的一切，也都會形成一個個的單獨世界。這也是華佗不在乎姜焱理論的原因，他哪怕是一個幻想出來的人物，現在也已經是真實的了。
不同的空間，發展方向的確會不同，但是歷史，卻總要歸於相同。
“老師，可是我和魚楠的麻煩……”
“怕什麼，下這雷印的妖神，只是想要脫困，所以雷印本身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你自己。”
“我自己？”
“你的雷法，全是殺機，沒有生氣。這樣的雷法是不對的。你看，春雷一響，萬物復甦。所以青木神雷之下，會有無數生氣蔓延。一雷轟下去，可不止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