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夜的眼前又出現無數地攻城略地畫面,冀州刺史部轄下還在堅守在護城結界內的城池,在這一刻轟然而破,無數地黃巾軍攻進郡廨、縣廨內。
冀州刺史部境內,突然凝結出一股沖天的氣運加持在汐夜身上。
幽州涿郡郡城,還在苦苦磨滅著護城結界的黃巾大軍中,幽州方大渠帥程遠志突然發飆,一擊將涿郡護城結界擊破,太守劉衛當成死亡,刺史郭勳在日後近十日的攻城戰中被程遠志絞殺。
青州北海的一處山谷中,圍滿了無數地太平修士,對著山谷內的護山大陣攻擊。陡然山谷中傳出一陣大笑聲:“哈哈哈!某又出稷下學宮了。管幼安(管寧)、邴根矩(邴原),如今華子魚(華歆)已不在,某看爾等怎麼封印老子,哈哈!”
護山大陣在鬨笑中倒塌,露出山谷的真面貌,一座有些破敗殘損的宮殿出現的眾太平教眾面前。
為首的一人高聲喝道:“殺啊!殺進稷下學宮,救出大渠帥,這青州就是我們太平教的啦!”
那破敗殘損的稷下學宮,宮門大開,數百儒生齊齊誦孔孟之學,面朝宮門背對殺來的太平教眾,阻擋的宮門前。
一個太平教教眾納悶,這些儒生不怕死嗎?想想被關押的大渠帥和未來的榮華富貴,隨手一刀劈向鄰近的儒生。那儒生無事,他自己到被自己的刀劈死。數十個不明所以然的太平教眾死於非命,其餘的太平教眾有些猶豫。
突然聽宮內有人大喝:“雕蟲小技,能奈我何?”
話音剛落,一個黑洞出現,將數百儒生吞食一空,隨後才顯出一個儒雅的三旬男子,那男子站在太平教眾前,對著面色難堪的一老一少兩個儒生,調侃道:“嘿嘿!管幼安、邴根矩,某家滅仙劍氣的滋味如何?哈哈哈!”
說完,大袖一揮就消失在了原地,為首的太平教小渠帥,看了一眼粗氣喘喘的一老一少兩個儒生,不屑的冷哼一聲,道:“敢私自關押我們太平教的大渠帥,真是不自量力,哼!我們走。”
豫州汝南郡境內,兩支數萬人的軍隊廝殺在一起,一支黃色軍隊團團將一隻赤色的軍隊圍在中央。兩方都在拼命廝殺,邊殺邊喘氣。
黃色的那方首領,大聲道:“俞武戚,都到這個關頭,你還不投降嗎?真想把你們汝南俞氏埋在此地?”
“哈哈!波伯魚休要誑我,等趙汝南的援軍到達,這裡還不知道是誰的埋骨之地呢?”
“哼!那趙彥信自顧不暇,豈會派援兵與你?”
“趙汝南為人謙恭,禮信忠義全矣!某率騎兵乃是汝南最後一支機動部隊,趙汝南由豈會坐視不顧。”
二人正鬥嘴間,一股煙塵沖天而起,俞武戚仰天大笑:“波伯魚,趙汝南來矣,你的死期到了。”
波才臉色一變,突然煙塵中出現一面大旗,黃色的大旗中央繡著一個大大張字,旗幟的邊角繡著“太平道大司刑張”。波才仰天大笑:“俞武戚,你高興太早啦!不是趙彥信那個蠢貨,而是大賢良師的弟弟來啦!某家勸你還是投降的好?”
張梁所帶的兵馬乃是荊揚徐豫四州的精銳,全部都是黃巾力士,一加入戰場,那股赤色軍隊就潰不成軍,那俞武戚也被張梁一刀砍落馬下。
張梁的速度之快,讓波才歎為觀止,老大,我還想勸降的好不好。
荊州南陽,張曼成果露著上半身,正在宛城城頭殺得不亦樂乎。忽然那南陽太守褚貢不知發什麼瘋,直衝張曼成衝去。
張曼成暴喝一聲,手中的長槍一擲,化作一道青色的神雷穿透褚貢的身軀,焦黑身體在空中慢慢肢解,城頭的官軍鬥志消失,不時地有人領兵而去,張曼成也不管他。出城而遁,在野外太平教想解決他們,總比他們死守城池要好解決的多。
夜幕緩緩地降臨,冀州鄴城太守府,哦!現在應該稱大賢良師府。
跟著前來的郭典,已經就任了冀州刺史兼魏郡太守,這可是自漢朝以來第一次有人在做地方官時兼任朝廷監察史。郭典屁顛屁顛地上任去了。
汐夜將軍務交給張牛角,教務則交給褚飛燕,情報有張白騎負責,政務則有郭典一手負責,此般情況下,凡是都要以鄴城穩定為首,也就是說郭典就成了鄴城的二把手。
這讓許多太平道高層人物不滿,汐夜只用一句就堵了他們的嘴:“誰懂政務?某現在就可任命他為太平道的二把手,負責我們太平道攻下的所有城池的政務。”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好在有鉅鹿城為標榜,各方渠帥依次收攏軍隊,向那些豪紳收取報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