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啦!”
一聲脆響,齊林的衣衫被刺開,肩膀處也出現了一道傷口,鮮血緩緩流出。
齊林捂著肩膀的傷口處,冷眼看著偷襲的風流,咬牙道:“你實在太卑鄙了,既然答應了讓我走,為何出爾反爾?”
風流心中暗叫可惜,剛才偷襲齊林,本以為可以一槍將齊林刺個對穿,卻沒想到他如此警惕,關鍵時刻竟然躲過去了,只是受了點皮外傷。
風流忽然偷襲齊林,這連慕容白和慕容情兩人都沒想到,作為武者,一般都是說話算話,卻沒想到風流完全不顧及這點,依舊出手偷襲,看樣子風流是鐵了心的要將齊林所獲的那些凌豔草全部搶來了。
見齊林怒氣旺盛,風流絲毫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依然風輕雲淡的道:“可惜了,竟然被你躲過去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齊林怒聲問道。
風流淡淡的道:“很簡單,我要所有的凌豔草,還有……你的命!”
“命”字一出,風流整個人騰身而起,長槍如墜落的流星,帶起一股凜冽的蕭殺之氣,向著齊林席捲過去。
齊林面色大變,高聲喝道:“別以為我怕了你!想要我的命可沒那麼容易。”
話剛說完,已經和風流交手,齊林使用的是一把長劍,剛一接觸到風流的長槍時,便感受到一股莫大的偉力襲來,震得他手臂發麻。
“這……這小子好大的力氣!”齊林心中大驚。
風流長槍舞動,氣勢如龍,蕩起一股狂風,他整個人猶如一尊殺神,殺手的氣勢盡顯無疑,動作更是快如流星閃電。
齊林心中苦不堪言,風流的招式怪異,猶如千錘百煉一般,難以尋到破綻,只好憑藉著修為苦苦抵擋。
一旁的慕容白和慕容情兩人看得目瞪口呆,風流的招式太詭異了,他們從未見過,每一招每一式都壓制著齊林,根本讓人難以招架。
“劉楓的身份可能不簡單,他的招式看起來大開大合,可是卻無跡可尋,這絕不是一般家族能夠培養出來的人,若是換作是我,只怕在他手上堅持不了二十招就要落敗。”慕容白長嘆一聲說道。
慕容情點點頭,道:“也不一定,說不定他是有什麼機遇,他若是真出自大宗門,那也不會獨自來到這群獸林來尋找凌豔草了,凌豔草這東西對我們來說很珍貴,可是對於大宗門來說卻毫不起眼。”
慕容白道:“說不定是宗門派他出來歷練的,不管他是什麼人,我們都不能得罪,這種人一旦交好,對我們來說有益無害,可笑你最開始還看不起他,可見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千萬莫要小看了天下人。”
慕容情點點頭,道:“哥,我知道了!”
風流此刻與齊林已經戰到了白熱化,在兩人十丈之處,所有的古樹都被毀去,地面上到處都是低窪。
風流面色沉著,心中非常冷靜,這一戰其實完全沒必要,他有特殊的武器,完全可以幹掉齊林,可是此刻他卻是想要知道自己到底能夠達到什麼實力。
齊林和秦世傑實力旗鼓相當,當初風流面臨秦世傑的時候根本無法匹敵,只能靠些手段,卻沒想到如今竟然可以與九級武徒一戰了,所以這一戰他想靠自己的實力殺了齊林。
齊林心中可謂叫苦不迭,起初只是隱隱被風流壓制著,可是數十交手之後,風流的招式越加老練,已經可以完全壓制住自己了。
“這小子在拿我當磨刀石!”齊林心中惱怒不已,他現在算是明白了,風流只是在讓自己給他喂招,從而讓他自己發現自己的不足。
“轟!”
一擊之後,齊林被震得倒退了十幾丈,而風流卻只是退了三步,孰強孰弱,一眼便知。
齊林面色有些紅潤,大口喘氣,他已經完全明白,自己根本不是風流的對手了,因為風流戰力不但強悍,而且耐力也是出奇的好,戰到此刻竟然臉不紅心不跳,再這樣下去,不出二十招,自己絕對落敗。
想到這裡,齊林道:“劉楓,我不是你的對手,我可以將我身上的凌豔草全部給你,只求你放我一馬。”
風流手提長槍,氣勢狂猛,嘿然冷笑道:“我既然搶了你的凌豔草就得罪了你,雖然我不怕你,可是卻也不想給自己留下麻煩,所以你必須死!”
齊林心中一緊,冷喝道:“劉楓,別逼人太甚,若是惹急了我,你也不會好過的。”
風流呵呵一笑,道:“我現在不是已經把你惹急了嗎?可是卻沒見得不好過啊!”
“好,既然你不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