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負我,我又豈能負他!”
“公子,此去十分危險,您不可冒險……”蕭澗要再勸,卻為皇朝揮手打斷。
“我意已定,你無須再勸!這宣山之行,我倒要看看有誰能從我手中奪令!”一語道盡睨視天下的狂與傲。
“蕭溪,你等護送他六人回去,並傳信蕭池十人,令他們速來與我會合!”蕭澗不再勸阻,轉而吩咐蕭溪等人。
“是!”蕭溪領命,然後他們四人與那六人離去。
“唉!”皇朝嘆一口氣,卻也未阻難,而是轉身走至風夕面前,將手中布包一舉,問道,“姑娘知道這是何物嗎?”
風夕站起身來,卻不看布包,抬首望天,淡淡一笑,“這不就是那比我還髒的玄尊令嗎?”
“髒?”皇朝未料她竟會將這天下人皆想奪得的至尊之物說得如此不堪。
“這麼多人的手都摸過,還染盡無數鮮血,難道不髒嗎?”風夕回首看他,目中光芒複雜。
“呵呵……姑娘果是妙人!”
皇朝一笑,開始開啟布包,當揭開最後一層,露出一長形黑色令牌,手指拈起,透骨冰涼,令長約九寸,正面鑄有“至尊玄令”四字,反面是一騰雲駕霧的飛龍,陽光下,閃耀著炫目的墨光。
“這便是當年始帝滅北海國時從北海海底採來的墨鐵所鑄的玄尊令?!”皇朝以指摩擦,眼中閃著喜悅的光芒,“長九寸九分、重九斤九兩的玄尊令,九九至尊的玄尊令!”
“就這麼一枚髒令,卻勾了無數英魂!”風夕看著這枚令無數人喪命的玄尊令,眼中只有冷冷的諷刺。
“你說得也有道理,這令確實髒,但是……”皇朝將令舉起,看著墨令發出的光芒,“但某方面來說,這令卻是最為神聖的,因為它是天下至尊至聖之物!”
“哈……你也信這令能讓你號令天下嗎?”風夕一聲冷笑。
“號令天下?哈哈哈……”皇朝仰天大笑,“這令不能號令天下,號令天下的是人!令只是一種象徵!玄尊令是帝者的象徵,玄墨令是七國王者的象徵!令在我手,即代表我是天命所屬的帝者!真正能號令天下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