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又一直哭……
然後郝約翰吻了她……
綠蘿陡地用手搗住嘴,從床上彈起來,眼睛睜得大大的,拚命的晃著腦袋,這樣還不行,乾脆伸手去用力拍啊拍——
天啊……她昨天被郝約翰給吻了?然後咧?她好像有打人家一巴掌,有嗎?再然後咧?她為什麼沒印象了?只知道自己在昏昏沉沉中作了一個好夢,夢裡,她吻了柳寧夏,抱著柳寧夏,久久沒放開……
那……真的是夢吧?
還是……那根本不是夢?
房外突響起兩聲敲門聲,綠蘿起身去開門,門口站著的正是柳寧夏,他的手裡拿著一個杯子,看見她便把杯子遞給她——
“先把這個喝下去,頭就比較不疼了,這是日本人特有的秘方茶,可以醒酒、減輕宿醉的不舒服。”
她乖乖端著杯子,小心翼翼地看著他。“那個……昨天晚上我是怎麼回來的?”
柳寧夏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你連自己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會不會太過分了?你來日本不是為了喝酒玩樂交男朋友,而是為了工作,這些你都忘了?”
他難得嚴肅的神情讓綠蘿有點嚇到,頭低了下去,接下來想問的話全都給它吞進肚子裡。
昨天……鐵定是夢!她是瘋了才以為可能不是……
柳寧夏看著眼前女人一副自知犯大錯似的模樣,好一會兒,才淡淡的扯唇道:
“喝完把自己整理一下再出來吃早餐吧,別誤了行程,知道嗎?”
聽到他的話,她不禁低頭看一下衣裳亂七八糟的自己,她的頭埋得更低了。
“是……”啊,快丟臉死了啦。
見她的頭越垂越低,柳寧夏的唇角不禁勾起一抹不經意的笑。
關於昨晚她隻身跟郝約翰喝得爛醉如泥還被抱回來一事,他的心裡終歸是不舒坦,不釘釘她,讓她緊張讓她著急讓她慌讓她亂讓她煩,她又怎會記取教訓,下次變得乖一些、謹慎一些?
想到這事,他的俊顏再次沉下,沒再多說什麼就轉身走開。
關上門,綠蘿捧著那杯解酒茶回到房間,看那茶還冒著熱呼呼的白煙,小小口的開始趁熱喝,溫溫熱熱又香香,不一會兒便全被她喝進肚裡,因為她著實也渴了,解酒茶解不解得了她的酒是不知,但鐵定可以解她的渴。
是說,柳寧夏是在生氣嗎?
天啊,她都忘了自己昨天因為不知在生誰的悶氣,所以故意不跟他說就出門去了,還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