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鬼影眼中只有穆芊芊,且生死不明,亦是不算;除此之外,她的師傅當時也是在場,他並不是瞎子,為什麼說只有我見過她的身子?”轉念一想,頓時醒悟,尚東海綽號yīn陽人,不男不女,當然也是不算了。念及此處,差些笑出聲來。突然右臂一陣鑽心的疼,疼得他又差些大叫起來。
雲遙伸出纖纖玉指,狠狠掐住他的右臂。烏溜溜的黑眼珠一瞬不動,緊咬下唇,那模樣便似非要把他的肉掐下來不可。馬天佑怕發出響聲驚動樹下之人,以手掌捂嘴,眼中露出哀求之sè,只想她趕快鬆手。
雲遙卻是不依不饒,一臉的幸災樂禍,手指越掐越緊,左擰右旋。指甲尖尖,隔著衣衫深陷肉中,痛得馬天佑齜牙咧嘴,卻又無可奈何,唯有死忍。
過得片刻,雲遙見馬天佑臉孔漲得通紅,心中不忍,這才放開了手,說道:“這次暫且饒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到處拈花惹草。”
馬天佑大吃一驚,情不自禁的堅指於唇邊噓了一聲,俯首向下看時,南宮宇與陳冰已走得無影無蹤,方才長長的舒了口氣。右臂上被掐的地方仍是火辣辣的疼,滿臉委屈的說道:“我對趙姑娘從無非分之想,何來拈花惹草之說?”
雲遙柳眉剔豎,兇霸霸的說道:“趙姑娘是誰?如實交待,若有一句虛言,今生我再不見你。既然沒有非分之想,為何方才那個女人說你看……看過她的……”她�